从来都认为自己捉虫子比别的只慢,所以做事总要提早才有安全感,而且最好有大鸟可以依赖。离开了大学在一个三线城市的三线国企待了三年,时时觉得自己也是三流的了,谁让我大学的学号尾数就是333呢,都是命麽。
有一天我站在成都一个商场的二楼看着一楼某电台竞聘主持人大赛,身材负魁梧的少年发出有力饱满的声音调侃这个世界,有滋有味。突然觉得自己弱爆了逊毙了。很多世间之物都成了天山,而我没有电梯。
我不明白活在马上和活在梦里会导演出怎样的不同的人生版本,会不会有交集,还是交集后两条线之间终将行踪不明,有人说我们一生中所能遇到的最坏的事只不过是怀疑自己,有时候我感到惭愧,为自己不该成为这样的自己。
北方的雪压弯了树枝没过了膝盖,一切该有的姿态都来的这么彻底,夜晚黑暗中坐在公车一角呼呼的吹着白气,窗外灯光闪过,想起飞机穿过云层那照在耳边的耀眼光芒好似什么都不怕。
我没有见过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