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在喀纳斯,刮在了野马的低吼声里。四蹄深陷,寂静无声,像是一匹寂静的雕塑,血液却奔腾在广裘的大地。雪,落在喀纳斯,落在了毡房和斜木屋顶上。西伯利亚的冷杉,密密麻麻站在白色的雪地里 ,像极了一排排黑白琴键,奏响了阿尔泰史诗。听,那是谁在低声吟唱?是图瓦人,还是我这颗谦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