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害怕孤独不停地从众
又因为从众感到自己更加独孤
从今天开始不要害怕孤独
没听过过有人因为独来独往就难过到死掉了的
我讨厌你太容易被击溃的样子
你无所爱亦无所患云淡风轻的样子很好看
人生第一次来游乐园自己一个人来的
第一次去北京不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去的
所以可能对游乐园和北京的印象都不会再好了
和喜欢的人想去沙漠想去南极想去奥伊米亚康
再艰难的环境我有你就足够了啊
因为你活的像个女汉子
很多人理所当然的剥夺了你示弱的权利
你偶尔真情流露的恐惧害怕
成了那些看客眼里的惺惺作态
她们觉得自己洞察你的虚伪
可是天知道谁更虚伪
看多了芸芸众生
有时候
突然为自己是这个星球上的七十亿分之一
感到悲哀
这个世界有的时候
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最温暖也最干净
明明很想却不敢接受来自别人的邀请
也不是你故作清高矫情致死
容易受宠若惊的人最可怜
愿意对世界温柔以待不相信自己会被温柔以待
相信这世界有无数美好不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
没人懂你卑微感从何而来你可怜的让人心疼
骑虎难下,不如驾驾驾~
脸大丢起来也麻烦
很多时候
你偶尔也渴望有人陪伴的温暖
可是又不甘心舍弃独来独往的无拘束
就像你希望有个人一直在身边
不管是谁都好,是个人就行
却又谁都看不上,哪个人都不行
友情如是,爱情亦如是
所以你适合孤独终老
别人孤独成瘾
你孤独成癌
真讨厌热脸贴冷屁股这句话
把人的尴尬写的这么血淋淋
总告诫自己往后的日子里要榨干所有热情
以免陷入自作多情的死循环
也常常告诫自己要时不时检查一下
自己的屁股还有没有余温
曾经吃鸡汁包的时候被溅了一身
洗羽绒服洗头的时候发誓再也不碰鸡汁包了
可是之后的日子里还是买了无数次
言而无信这种事情
适用在所有深爱过的事物上,人也一样
每次在南墙前撞得头破血流时发誓挥剑斩情丝
却在万念俱灰想放弃时看见你微笑又缴械投降
我讨厌我自己这么喜欢你
把别人当灯就免不了要学好摸黑前行的本领
行色匆匆的时候你会因某个相似的背影或侧脸停下脚步,充满希望,然后失望离开
但兜兜转转该相遇的就一定会相遇
穿黑色羽绒服吃威化饼干的下场就是你仿佛掉了一身的头皮屑
下雨天出门搭公交
我的心情除了日了狗了就是想日狗
我没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只有一双盛产红血丝的眼睛
雨刷器还没来得及掸去挡风玻璃前的毛毛细雨
迎面开来的车明晃晃的灯和路边暖黄色的路灯
毫不吝啬的打在薄薄的一层雨上
突然给我莫大的安全感和暖意
在很多东西里排位第二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然而很多场合里手机可以巧妙的化解这种尴尬
无论什么事情都一定是越早下决定越好!
就是很容易在人群里偶尔陷入没来由的无助和自我否定
我不知道有多少体会过囊中羞涩的孩子会跟我一样偶尔面对那些应有尽有的孩子或者一座城市五光十色繁华的夜幕时会暗暗对自己说“你要努力,为将来有一天你逛着超市,坐在购物车里的你的孩子伸出胖嘟嘟肉乎乎的小手说“”妈妈我要这个”时笑着说拿呗,而不是接过来看了看标价让他放下。”我要努力,因为将来你想要的一切我通通都想给。
你总是很羡慕那些无论做什么都永远不感到内疚的人
经常听到很多人说好聚好散
后来的日子里偶尔突发奇想有想讲的话
因为没开过口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所以化成了点赞
每个人偶尔都希望可以告诉世界我很酷
活成什么样迟早都是这个世界的一把灰
生死之外都是小事看的透就活的明
画地为牢故步自封的人
别说方圆十里方圆多少里
也迟早沦为人迹罕至寸草不生
我最爱的那种黑白分明
是小孩的眼睛那种
干干净净的
成年人就不行
见过太多世面积了太多世俗
有点洗不干净的污浊
我实在是对于那种天天把
“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中国人”
挂在嘴边的人,提不起半点好感
时间最化腐朽为神奇之处
于我而言
曾经无话不谈的朋友
聊天时某个时刻突然斟酌言辞是否恰当
微信聊天的对话框看着对方正在输入中
等着等着对方却没发来消息
而你也猜不到手机那端的她
打出来又一一删除的究竟是什么
道理人人都懂
没必要你来教
越长大越觉得你对一个人的讨厌和喜欢
都不会平白无故
现在的我感到尴尬
既无法自然的做回从前的自己
又无法心安接受现在的自己
光怪陆离的是江湖
雾里看花的是人性
马不停蹄的才是人生
我身边的很多朋友
越来越强调希望自己活得与众不同
可是正如没有一个全球都认识的人一样
因为我们构成了人群又归属于人群
你的特立独行强行成全了别人的从众
反过来也一样
我们都一样
没什么好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