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从此逝去,花香尤可人
今天在宿舍外面的厂区门口看到了一种开的很鲜艳的花,和以前在学校的花有一点相像。
自从离开大学之后,我再也没有回过学校了。然而,有许多东西都还心存挂念。记得北门的花,到了季节都会开的很鲜艳。据说,北门现在被封了,也不知道那里的状况如何。还是在15年的时候,有写过一首诗,是第二次写北门的花。
想起大学里,写的词句篇章很少,转而研究理论和哲思。
再题北门花
旧石出红胜霞天,烧断沉香映人眼。
荼蘼更待新雨后,君且开尽晓风前。
学校北门花
大学里,我是慵懒的,《题北门花》写过四首,写鉴湖是大一刚来的时候题过一首词。其余的,便只是徒然而书的心境了,算不上是创作。总的来说,是没有高中多产的。
当我的空间访问量超过3万的时候,我便有刻意的淡化我自己了。我想离开,而不让人记得。心情自己隐藏,说说难更新,日志不让别人能够琢磨。
我承认这是个读图的时代,所以人们进入别人的空间优先访问的多半是相册。但是真正的不肤浅的去了解一个人的内心的方法是去看说说和日志,还有留言。一个人的思想、素质、性格,兴趣,能力,价值观或多或少的都能从他的言行得到反映,而不是从长相的打扮与时髦的穿着上来理解。
所以我想的最多的还是时间成本,这是与麦子接触之后我才开始注意到的。认识一个人的时间成本究竟有多少?或许单纯的去考虑这个是不妥的。好比人们只在乎付出的时间的多少而要求相对等额的收获一样,这是不可比的。有的人相交于一面之缘,却能得到终生的信任,心与心之间却能够融合的像两条交汇的河流;有的人耳鬓厮磨大半生,到头来心与心之间还是隔着无法融化的坚冰****。
我曾以为,许多故事的开头或结尾与我们的生活的暗合的。比如,《爱》的结尾:
于千万人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余杰《香草山》里说: 我也相信,人世间总有一个人是冲着我才做女人的。而我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是为了遇到她。什么是缘分?这就是缘分。
此等事件的假设在时间成本上是大大的减少了的。人们靠自己的聪明才智来创作,拿了小说来排遣生活中的苦闷,要么让它变得更好,要么让它变成悲剧。沈从文的《边城》写翠翠和傩送是相爱的,但是沈从文自己追张兆和却是费尽心力。林徽因是民国才女,徐志摩诗文再好,休掉张幼仪,抛弃陆小曼也求不得林的感情归属,金岳霖作为哲学泰斗也只能为她孤独一生,梁思成在林徽因去世后又续弦了。 张爱玲才情最好,与胡兰成度过的也不算是幸福的一生。三毛与荷西的爱情决绝成就了她的人生的甜,也成就了她人生的苦。鲁迅与许广平的夫妻情缘是有的,鲁迅也没有断了对萧红的情谊。还有郭沫若一样的无耻文人,伴随XXX左右,成了政治棋子,文艺上的才华却被感情上的泛滥所批判。
我倒是很喜欢鲁迅的文字,简洁有力。当一个人的文字不是浅薄的时候,不能说他是成熟了,而是老了。当然,有的人是老而成熟,你也可以这么去理解!!
三尺微命,一介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