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在村庄的屋顶上缓缓升起,笔直的升上天空,慢慢消失在霞光四射的天际中。闲不住的男人,趁着空闲之时,踢着拖鞋,担着粪桶,扁担在肩上一路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拖鞋在地下一路踢达踢达的合着节拍回应。并时不时呲着牙,裂着嘴,扁担被左肩换到右肩,右肩又换到左肩,一路步伐沉沉的走向田野深处。
回村的田野小路上,牧童正骑着黄牛,悠闲的坐在牛背上吹着不知名的树叶,一路发出呜哩哇啦的声音。好吃的牛儿,时不时偷吃一口路边的庄稼,偷吃的是那么急,以至于有的庄稼被连根拔起,边走边吃边嚼,泥水洒落一地。远处的田舍翁挙着锄头骂骂咧咧急急追来。知道闯祸的牧童,彊绳一紧,两腿一夹,驾,驾,驾的绝尘而去。留下那田舍翁无可奈何地杵在那儿又在骂骂咧咧。
贪玩的孩子戏嬉的饭都忘了吃,女人唤儿回家吃饭之声此起彼伏。霞光逐渐退去,暮色渐浓,四周出现了模糊,灯光从房屋的门口,窗户,壁缝漫射出来,一天的喧闹趋于宁静。田野处的萤火虫耍着火绳似的萤光欢快飞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