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是岁月,柴米是歌       ——读《中国诗歌史》体会一


我们中国是诗的国度,我们中国人是不仅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的人。怀着对诗的喜爱,这两年听喜马拉雅,买相关书籍,中国的诗词陪我度过了忙碌或者闲暇、开心或者郁闷、醒来或者睡去的美好时光。剪一缕春风,烹一盏春茶,在绿意盎然的窗前,把眼前的苟且束之高阁,我急不可待地走进了年前为自己准备的文化盛宴——《中国诗歌史》。从《诗三百》的教化,屈原的自由浪漫,从魏晋南北朝的民歌、建安风骨、陶渊明的田园、谢灵运的山水;从隋炀帝的《春江花月夜》,从唐人的百放齐放,登峰造极,一直到李清照的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一卷诗的风华,正如李白的“烟花三月”,五彩缤纷、眼花缭乱、花团锦簇、欲罢不能地在面前次第展开。

沿着历史的脉络,循着诗人的足迹,最动人的还是诗歌攀至大唐帝国的那冠世风华,最让人陶醉。诗歌自身的发展、唐朝社会经济的繁荣、多民族文化的交流、出身低微人士的抬头,让中国诗歌在这里完全成熟,光耀千秋。书中说“在唐以前很多诗歌流派就已存在,但到了唐人手里,诗歌更是百花齐放,主要大流派有王维、孟浩然的山水田园派,高适、岑参、王昌龄的边塞诗派、韩愈、孟郊的险怪派,元稹、白居易的通俗派等等,不一而足,李白、杜甫卓尔不群,一为浪漫主义旗手,一为现实主义师表,万世景仰。”在这些诗歌里,我们可以仰望一轮圆月窥见唐人的孤独,攀折一枝去年的桃花,跌进才子的落寞,饮一滴秋日的玉露,盼望和金风的一场邂逅;也可以聆听一曲杨柳,忆起那一场场过尽千帆的等待,采一朵巫山的云,舀一瓢沧海的水,仰天长问世间情为何物;牵起五花马,脱下千金裘,来场前无古人的豪醉;还可以走进大漠雪山,看那孤烟直,看那青海的长云,看那一川碎石大如斗,看那千树万树梨花开,重弹琵琶,侧耳羌笛,摩挲那穿破的金甲,在边塞黄沙里重拾触唐人建功立业的抱负,在秦时明月里体味人世的苍凉,在楼兰的废墟里找到汉唐遗传而来的壮志。

诗歌,是每一个朝代深夜的呓语,是千百年来人们的心灵独白,是我们敲开昨日的门,回首往昔的一把金钥匙。它摇曳生姿,它千娇百媚,它可以擦干你的泪,它可以慰藉你的苦,它可以伴你慢慢长夜,迎来春的生机。在焦头烂额的忙碌里,在为父为子的焦灼里,愿总有一盏时光属于你,愿总有一卷诗书懂得你,愿诗是岁月,愿柴米也是歌。在每个负重的日子,因为诗歌我们有了笑,有了暖,有了最美好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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