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时候打水还要这种有历史感的水票,旧时代的遗老安静的躲在字典一隅,像海贼王里白胡子最后那句“新时代已经没有搭载我的船”安居一薮的它得益于这字典的厚重苟活至今。
从县城到村口来来往往不知多少次,一个小时的车程往往集中在破晓之时或者日落之际,一头是县城,车站前来来往往,没有固定的谁和谁愿意驻足等待,低头不语也是不愿一段相识。另一头是个小村庄,银杏树下,或是老人和狗,或是狗。后来,狗丢了,人也作了故事。留下这些车票留作茶包,给平淡似水的生活留一点回味,久了,也就淡了,不淡的,也被迫成了故事。
四叶草的受过高三教室灯棍的烘烤,也是青鸟衔来的一段翠萍。厚重的字典榨去它的一切,躯壳成了幸运的寄托。不会知道互相往来的纸条里它被轻抚多少次。枯黄,脆朽的它充当着一只知了龟,不用在意它曾经如何的幸运,只知道现在它聒噪不安,再平静的心也经受不住它的出现。
如今这群老家伙终于碰了头,从字典里的悄悄话也从开路变成了通路最终也因不堪重负变成了短路。曲折离奇,阴晴圆缺,心心念念终有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