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潜龙卧虎,浪蝶疯狗,不负少年游
到了一年的最后一天,想写些书里的温暖与欢脱,免得大家以为这本小说除了黑就是丧。
正在我写着的时候,湖南跨年晚会上大张伟唱了一首《梦醒时分》,其实和他唱的一样,尽管在日后分道扬镳,反目成仇甚至刀兵相见,“开天少年”们相聚的那一年的永宁京,是他们永远都怀念的,并从未离开的梦的城市,他们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文化,有着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志向,在成年后执掌着不同的政权,奉行着不同的理念,但那一年的永宁京,那富丽的宫宇,喧闹的街市,花前的嬉笑,月下的煮酒,都定义着,具象着少年们的幸福与美好。我倾尽笔力,想把那座帝国的都城写得雍容大气,因为那里不仅见证了他们的翩翩少年,也寄托着我心中的帝制中国的光华与灿烂,中华古史几千年,太多佳话风流,足以让每一个潜心读过他的人沉醉。
尽管今天的中国,已不再被伟大的过去所束缚,尽管我的视野,要比前人们更广阔,但若无往古,何成来今,更不必论未来。千变万变,物不再,人已非,但神州仍是那个神州,好的坏的都不会那么轻易地逝去。
在天荒始君的登基典礼后的晚宴上,当维克兰王国的首相韦恩 瓦雷克,向自己永远的老领导介绍卡诺努奇的宽面的吃法时,在罗奥利语中被称作德尔拉多 卡奥斯的那个男人白了他一眼,随手就从虚空中招出一双筷子,并用一口比他的大副还优雅飘逸的佩尔西口音的贝莱恩语嘲讽道:“会用筷子,还拿刀叉吃面,你当我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