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锡体检回到家里大约是下午4点左右,出发去无锡是28号早上7点多钟,大约四点半上高三的儿子回家,问他前两天晚上吃了什么?儿子回答,第一天晚上自己买东西吃的,第二天晚上,自己用剩饭炒蛋炒饭吃的。
我打开冰箱准备拿一只鸡解冻,看到还有两只盐水鸭,是她上次去南京出差,供应商送的,心想,盐水鸭也不能久放,今晚先吃盐水鸭吧,还有一把芦笋,问了一下儿子,晚上吃盐水鸭和炒芦笋,儿子说没意见。看到电饭煲里还剩下大约一小碗我去无锡体检前一天晚上煮的饭,担心饭已变质,儿子说就用这碗饭煮稀饭吧,我说行。
然后,我把剩饭放到不锈钢汤锅里在电磁炉上煮稀饭。把盐水鸭切了大半放到不锈钢盆里再敢到高压锅里在煤气灶上蒸。把芦笋一根根洗净,刮皮斜切成段,清炒。
六点左右,芦笋和盐水鸭都弄好端到饭桌上,稀饭也熬好了。
她开门回来,我迎上去说:你回来啦?
她说:你什么意思?我不该回来吗?那好,我走。
我说:你回来了,我好心跟你打招呼,你怎么这样说话。如果你要走,就走好了,我不会拦你。
随后我招呼儿子一起吃饭。
她又说,吃得什么菜。边说边挑盐水鸭吃。
我没回答。
她盛一小碗稀饭,儿子盛一大碗稀饭,刚好盛完,我晚上习惯不吃饭,只喝两小杯泡的白酒。
她和儿子将盐水鸭吃了一大半,我开始夹一一块鸭头,她说你不要吃我的鸭子,我开玩笑说好,准备放回去又夹到碗里吃,后面总共吃了三四块。
儿子没吃多少,好像不高兴,匆匆喝完稀饭就要走,我说你多吃一点,他说没胃口,天天吃盐水鸭,连着吃好多天了,我说前些天吃得是卤鹅。
一大碗盐水鸭,她一人吃了大半,边吃边挑挑捡捡。
吃完饭,她和儿子把碗扔在洗碗池,我最后把桌上的盘子收拾好也放到洗碗池。
我说有一位小老乡战友,转业当交警的小程,两三周前腿摔骨折,我打算去看一下,正好老家寄来新茶,带上一斤,平时也因你车辆违停麻烦了人家两次,也乘这机会还个人情,要不一起去,你说我不去,并说我以后不会再违停了。
我提了茶叶,骑了电瓶车出门向小程家方向去,半路上想,光提茶叶是不是单调了点,其实茶叶比买一般水果要贵重得多,但转念一想,既然去看人,索性再买点什么配上,面上也好看些。于是在一家水果店买了一盒精品红富士苹果,寓意平平安安。
到小程家附近,打他电话,他告诉我门牌号,按图索骥,到了他家里,聊了一会儿后,骑车回到家里。
回到家时间大约8点左右,我到厨房看了一眼,碗筷还安静地躺在洗碗池里,我什么也没说。
进到房间,她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说:那我应该什么时候回来?
她什么也不说了,继续躺床上玩手机,自从下班回到家,除了出去吃饭外,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侧身半躺半卧在床上,一边拿一个手机玩游戏,一边打开另外一只手机看视频,有时声音还开得特别大,其实平时也都这样,一般都会玩到十一二点。如果提醒她把声音关小一点,或者叫她早点睡觉,她都要发脾气。即使睡觉了,也会折腾半天,要么卷被子,蹬被子,要么故意喘粗气如牛。
这个晚上,这只是我痛苦的一个侧面。
在睡觉之前,还有很多痛苦向我袭来,就像大海里巨浪,一浪高过一浪,我要自已相信,这都是上天对我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