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当,卓玛姐姐今天给你带了些草原上的羊酪,记得下午茶吃上些。
哟!花姐,你这去了趟青海,就是不一样哈。心灵上受到洗礼了,敢情还记得我这个帮你画电路图的工程师。(意会:瞧这腥臊味,恨不得脸上刻字,好让全公司的人知道,她的flowers被雨露了一番。估计昨晚在草原蒙古包里,被他老公行云播雨一番,那滋味,绝对摊爽了!你想呀,这背井离乡的,在那深空幽怨的茫茫宇宙间,一马平川,密不透风的小小白屋帐下,挂剑直立的男子,那一夜春雨,估计黄土高坡上随手插的百合都能长出新芽,更何况这还是在南方开苞的种子)
卓玛,本意为漂亮的姑娘。花姨这么形容自己,让二当家觉得有点难堪。所以,他换了个话题,说起了另一个古老的名词。
讲真,你们对待草原藏民还是过于肤浅的了解,除了转经轮与藏经阁,最原始和有效的方式,还是当属说唱人。
哟,哟,哟,切克闹,冬天秋裤来一套……你说的是这个吗?这太不像话了。现代人的步伐已经让很多人止步于网络,更加可悲的是,有些人甚至还满足于碎片时间的碎片化学习,从而达到博学笃行的目的。引用江爷爷标准的一句英文,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说唱歌手的创作风格多变,横跨多个方面,有得时候也能将生活中的琐事写入词中,俗称Hippop。这藏文化中的说唱艺人,更类似于一种精神和实践的传播者,传承人,他负责将千年古文化遗产和艺术,以一种苦行僧的方式,进行传唱。
说唱艺人,是需要由天命注定的。看造化,有年迈而至才得以神体附身,也有小小年纪,即可将格萨尔王传,信手拈来,说唱无误的。
阿当,你真棒。花姐今天算是长了知识了。(这小子,话刚说到一半,这三天的羊奶酪,被他一刻钟的功夫,就吧唧完了)吃慢点,这酥酪,是奶的精华炼出来的。
这句话,让二当家回味起了董秘水白如奶的肤质,咬牙滋狠那付总的一口奶香气。可咀嚼着羊酪,二当家最思念的还是那前台小妹,美艳绝伦自不必说,润肤峨眉,轻微地加上些淡淡忧伤哀愁,简直像极了梦中的那位曼妙女子。
阿当走进了付总的办公室,他嗅到了和羊酪味一样的腥膻。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想着这芯片代码的bug问题迟迟未能解决,是不是小领导反映到付总这了,怪不得最近眼皮子老是在跳。正在猜疑着,付总开口了。
虚惊一场,说来这二当家还是月度优秀员工。这不,到了总裁接待日活动,这付总一时兴起,就叫到办公室,递给一个内含500元的红包而已。
吓死劳资了。还以为那天看到他和董秘的事情,被他知道了。真怕踩到地雷了!
与董秘擦肩而过,茉莉花味的香奈儿下,掩盖的是浑身地腥膻味。当下,二当家想的不是董秘的皮靴,而是付总鞋上那滴鲜艳的血。仔细回想,看凝固的形状和成色,应当是过夜的血,而且是女人的。只有为什么那么武断地认为是母的。这个还是需要有人出来解释一番。
这还用解释吗?你看,你看,你看,那董秘的黑丝下,小腿根部,不是也有两滴类似的血水嘛!
天已黄昏,一轮明月还没有升起。二当家奔跑在高新科技园的深南大道上,他那苍白的脸色逐渐变黑了。想到白天公司里发生的事情,菊花没有起到很好的瓶塞作用,一股浓浓的气,喷涌而出,那味,果然是奶香一般的腥臊。当一阵疾风吹过,天空中散落了些许星星,他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眼望远方,苦思冥想,却一直未能给自己一个定位。
这时,一阵清风拂面而来,是从深圳湾海深处吹过的,二当家清晰流畅地呼吸了下那腥膻味,不禁失声痛哭道:我,今天就给花姐当了回说唱艺人!
瞧那人背影的样子和瑟瑟发颤的身体,像极了满腹幽怨的一条狗,还没见到自己的主人,就已经泪珠滚滚,自顾自的摇着那用来讨好的尾巴。
付总好!……
二当家,一溜烟,一口气,跑出了付总一家人的视线。他知道现在不跑快一点,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