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地方“久了”,或者说,生活了一段时间,总会因它形成一些习惯,或者说形成一种模式。当离开后,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时难免会想念。譬如离开了两个月,感觉是好久的样子。可当又面对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触,不过是身体到了罢了,唯有生存的现实叫人踌躇。城市不会因你的来去而固守它的增减,对于一个小人物,你是无足轻重的。就城市本身来讲,惠城要优于家乡县城,但觉得亲的,还是家乡。尽管如此,个人怎又无动于衷,到头来,不过笑自家多情。
来惠州的火车调整了,原车次不停,需中转。变化常态化,使觉得人生充满了不确定。时代社会的发展,人只有适应它。
红花湖东入口人车分流改造中。东门人车流量大,改造是必要的。至于其它,则不敢苟同。话说,鄙人不过是瞎操心。
在去的路上,与一位来自临沂的新惠州人且聊。很多人出来都混得不错,买房买车,立足城市。而我,两手空空。唉,这许是最后一次踏足惠城吧。
近两天去见寥寥的几位朋友。似乎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感到活着的不容易,不由不叹气。不同的人不同的状态,很矛盾。
老汽车站改造成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初现新貌。龙丰金叶大酒店门前拉着整栋招商的广告红横幅,好像关门大吉了。南岸路近三环路段,改造了一排新的烧烤夜食店铺。河南岸公园夜市仍然热闹,两边的三轮商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这几天雨下下停停,出门不便。心里很焦虑,愁眉不展。不变的是,红花湖水碧绿依旧。春生夏长,草木萋萋,眼见都有着一种忧伤。
应聘像被人扒光,当众估价,要还是不要,任人挑拣,感觉又受了一番愚弄。信誓旦旦发奋图强的话好说,而现实生活不会之乎者也去附庸风雅。手长袖短,心高命薄,纸上谈兵,贻笑世间。
去东平原同事处,要了原领导的电话,结果是杳如黄鹤,不了了之。漫无目的的来到江边,沿江而走,这才想起将军庙就在前面。
将军庙修在合生大桥南桥头一棵大榕树下。庙宇简朴,一室一门,其余空间铁皮盖顶。该庙来历不详,据网上了解,文革前就有,民众见石将军“显灵”而供奉,并说还有原型。
不由想起家乡中关将军庙,供的正是石将军,其来历由巨石显灵而谓石将军。如果说,下角将军庙有原型的话,以此看来,多出于相传,由民众精神心里的需要而塑造。所以,个人以为,原不原型并不重要,当神灵信奉即可。诚然,是否信奉也因个人意愿而异。
将军庙后、大榕树的另一旁,有一土地庙。其一侧有一尊菩萨塑像,坐姿,看着像是观音菩萨。将军庙向西向前约二百米,便是文星塔。冒雨行至惠新大桥,此处有两座大桥,另一座是京广线铁路桥。
掉头由小中堂,来到下角。到丰渚园转了转。荷塘比去年长得好些,荷叶铺满,碧叶红花,可惜无心观赏。
于西湖东门拐进桥西市场,入口商铺最具地方特色,有卖阿嫲叫、梅菜、青草等等。以前常逛的路线,经龚门楼、朱紫巷、金带街六巷,又经姚家祠、宾兴馆,来到西湖大卖场。往日,尽可能买些想买的东西,而现在,尽可能不买,少花钱。
超市出来,天暗枝摇,没走几步,雨点急下,车辆行人皆在烟雨中,快步到西湖轨道站入口暂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