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去祭奠已故的亲人
而是记忆太深刻......!
(温馨提示:故事内容易伤感,请准备好纸巾。)
奶奶篇:1998
妈妈告诉我,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也没有什么可以描述的啦!
外公篇:2010
外公是一位喜欢抽烟、喝酒的老人,他可以不吃饭的抽烟、酗酒来过活。他还开了一个小卖部,里面有好多好多小零食。我每年回去都要带着好多,自己攒下来的一点零钱去外公小卖部买好吃的。不过每次回去他都要我帮他看店,他就去看打牌、喝酒、睡觉。呵呵我就在这里当着顾客又当着收钱的老板,外公说我想吃什么都可以随便拿不要钱。那时还在上小学的我用着小有大人的口吻说:“我才不要呢!外公挣钱也不容易啊!”可外公还是挡住我的钱,不过没关系啊!我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该付的钱放进去,呵呵我付个钱也要像做贼一样。
其实外公很喜欢和我们这些小朋友开玩笑逗我们玩,当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会用着那些很老套的小手段逗着比我们小的弟弟、妹妹们!在座的每一位人都因为外公的小举动而欢笑着,因为此时的他就像一位老顽童!有点调皮的老人,恩我好像我真的没有怎么和外公有太多的交际!也可能是因为年龄太小,能记得的东西已经太零碎啦!
2007年的那个晚上,母亲接到亲戚的电话。说是外公生病需要做手术!那个夜晚我的母亲,并没有睡下。她难过父亲的身体,难过父亲的病痛。母亲一人一声不吭的坐在哪里,我们都不敢去打扰她。看着母亲眼泪一行一行的流下,谁能知道她的心有多痛。我实在不忍心看着母亲难过,我走到母亲的身边说:“妈妈你不要哭了,你难过我也好难过”。母亲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快去睡觉吧!”母亲的眼神很是空洞!不敢再让妈妈烦恼,我只能选择离开。(为什么就是个生病做手术也这么难过,因为医生表示外公的时间不多啦!)
周末母亲带着我们来到医院看望住院的外公,在这之前我还准备了一幅画和小花。(内容是祝外公早日康复,小花是那种不会凋谢的永生小花。)看着外公很瘦很虚弱样子,就连水也喝不了。外公用着很虚弱的声音回应着我,外孙女你很懂事很乖。我笑着小声对外公说:“谢谢外公的表扬!”其实当时我哭了!我自己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我哭的原因,可能是心痛吧!
这几年外公坚强的与病魔对抗,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完成自己还有好多未完成的事。
2010年外公、外婆来到我们家住上了一晚,他们的到来给到了我们很多的欢声笑语。那天晚上我们都是睡在同一间房间里,这种其乐融融的感觉真好。夜晚我们睡到一半,传来一阵阵好响的呼噜声,那呼噜声几乎是传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我本来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就在这时外婆说了一句话。我当时没听清楚,以为是外婆发现了我的小举动。年龄小小的我,好奇心特别的强。我慢慢的、慢慢的把头探了过去,发现那呼噜声是从外婆嘴里发声的。我差点没忍住想要偷笑的时候,外婆又说了一句话。真的,我那叫吓的一个惨啊!就差没尖叫出来啦!这时我就看见外公很不高兴的,连踢连骂的责怪外婆的吵闹。是的,他们就是这种“床头吵床尾和”的典范夫妻。经过外公的责怪,果不其然外婆一点呼噜声都没有啦!是不是觉得的很奇怪,反正我是觉得很奇怪。因为外公在责怪外婆的时候,外婆却还是一直在打着呼噜啊!第二天我用试探的方式问着外婆,晚上打呼噜很大声知不知道?她说不清楚,记不记得外公说了她?她也说没听到。额。。。。。。!那你停止的原因出自哪里呢?这可能就是你们的默契点吧 !在这里你们留下了的欢声笑语,每次回味起来都是那么的让人愉悦!(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就想在自己有生之年多走走多看看。和大家做个最后的道别!)
就在他们回去后的几个月,外公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时间就像是被调皮的孩子偷去玩了一样,时间被他调制了加速。他是贼可是法律并不能将他绳之以法,我们请求他把时间调回来。可是他幼稚的说着我才不要呢!我们每个人都在抱怨着,抱怨着这孩子年少无知、无理取闹、不懂事。批评着这孩子的父母教子无方,可谁能料到就在大家抱怨之时。噩耗的来临,让在场以及得到消息的人都安静了。时间全部都空白着。。。。。。!
葬礼的那天在场的每一位人都很难受,但这时我眼里的母亲并没有平时威严气息!她嚎啕大哭着,宣示着自己的难过。
关于这一切的人们都像是中了一种毒,大家都没有从中清醒醒过来。但是每个人都用着自己的方法自愈着自己的心与大脑深处的画面。望天堂没有病痛的折磨!
请看到这的朋友们给大家一句真心的忠告:不要再把抽烟、喝酒来当做生命中的一部分啦!人的生命是本钱!!!
爷爷篇: 2013
那年爷爷生病了!爸爸兄弟几人商量好轮流照顾爷爷,几月后轮到我家照顾爷爷。妈妈在照顾爷爷一段时间后表示工作还要继续,问我愿不愿意去照顾爷爷。我什么也没考虑,在校请假去照顾爷爷了。
来到爷爷家,爷爷居住的地方很简陋,也就只有电。水还需要去隔壁奶奶家借。妈妈带教了一天,交代好一切事项,就回家工作去了。周末再看需不需要帮忙。在一位16岁的女孩身上,你是如何看出我能照顾好一位老人的。那时的爷爷行动起来还比较方便,只是在饮食上需要帮助。走路时需要搀扶!
第二天,我就开始了照顾生病的爷爷了!爷爷早上的时候需要去乡里的医院打吊针!其实,路途大概就只需5分钟以内!可是对于行走有点困难的爷爷来说,需要10分多钟以上!由于冬季加之衣物多件的原因,我搀扶着体重135左右,身高在170以上的爷爷。对于我身高也就157得我,来说还是比较有困难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到达了乡里医院[表情]!爷爷早上都是靠打吊针来补充身体所需的营养,我和爷爷聊了一会天。和他说明去向就去大姨家吃了个早餐,大姨和我说:“你要不晚上就在我家住,你爷爷家什么也没有多不方便”。我说:“爷爷晚上要有什么事需要帮助,谁来帮助他呢?”在我一再的拒绝以及感谢下,赶紧跑回去接爷爷回家。我生怕错过时间让爷爷久等,回来的时候爷爷就剩一点点输液了。等爷爷输完液,又接着扶着爷爷回家啦!
中午,想着用妈妈留下来的菜怎么给爷爷做饭。材料也就只有肉、面条、饭、蔬菜!我正寻思着做什么饭菜的时候!我笑了。。。。。。!没有电饭煲、也没有电磁炉,只有一个炉灶建筑,不过破损的地方太多。看样子也很久没有用了, 只能使用小型生火炉灶了。转了一圈发现没有水,我去到隔壁领居家接水。接水的时候邻居一脸不爽的说着你接吧!向邻居表示歉意与感谢后!提着一桶超级重的水回去啦!这时外面起了很大风,看这样的情况也不能到外面做饭啦!有灯的地方也就房间里有,做饭的地方也就只能选择在一个黑漆漆而不漏风的角落里啦!生着火为爷爷开始做饭了! 火已经生好,我就开始放油 ,然后放肉。正在这时烟的满天飞舞手电筒的聚光凌乱,躲躲闪闪的我还是中招了,导致我的蛋炒饭无法正常进行。我压制住眼睛的疼痛,最后还把午饭解决了!可当我端出去后我才知道饭里的肉,已经很熟了但还不至于焦的状态。我把爷爷扶来吃饭,告诉爷爷我没有把午饭做好。爷爷笑着说没关系,开始吃饭吧!我说爷爷肉没炒好你别吃,我下次给你抄好了你再品尝。爷爷笑了笑夹起一块肉吃了下去,说着还可以啊!吃着吃着爷爷眼睛里都是泪水,说着孙女长大啦!我傻笑的点点头,其实我的内心无比的难受。最后爷爷把我做的饭菜全部吃完了,这并不能证明我的饭菜有多好吃。可能是爷爷对我的爱吧!
午饭后爷爷就休息了一会。下午我开始陪着爷爷聊天,爷爷和我一起聊聊家常。我说着这几年家里发生的好事,家里买了房等爷爷身体好了也来和我们一起住。爷爷询问着家里遇到的难事,我说着没事家里好得很,让爷爷不必担心家里的事。下午也有爷爷的朋友来聊聊家常,聊着我的、他的、家里的、朋友的故事!他们也年轻过,做过很多有趣的事。但是这个过程有点尴尬,他们说的很多话我都听不太懂。还好爷爷在旁边为我翻译着,我也尽量努力的回答着他们的话。
下午的天气不错没有什么风,我把生火炉灶搬到大厅门口去煮面。但是,那满天飞舞的烟。让我再一次陷入了囧境当中!但这并不能阻止我要为爷爷做的事。水已煮开,放面下去。把一锅热腾腾的面煮好了,可这时我也肉牛满面了。看着给爷爷做好的面条,内心一直说着希望爷爷能够喜欢。因为下午天气凉原因,爷爷只能在房间里进行着晚餐。我把面条端给爷爷,让爷爷就餐。爷爷把一碗面吃完后。我说爷爷你还需要吗?还有面条哦!爷爷听后直接说帮我再盛一碗,其实内心是无比的开心。我还认为是我的面有多好吃,然后爷爷吃完说是不想浪费。可尴尬的我还是很开心啊!晚饭后帮爷爷洗好脸后爷爷就躺下来休息啦!
想着和爷爷的一天我就无比的开心,因为我从来没有享受过长辈的那种慈爱。这时我就听见爷爷起床的声音,因为耳朵比较灵加上周边没有任何声音我听得还蛮清楚的。一阵呕吐声。。。。。。!我出去问爷爷没事吧,爷爷说没事经常这样。爷爷的房门是锁着的,我本来想进去的。但是爷爷一再的拒绝,说着不要紧。我一直听着等爷爷上床的声音我才走开。回到房间的由于内心的放心不下,加上房间外的猫叫声。那个夜晚睡的很不好,接下来我又听见爷爷起床的声音。然后就听见爷爷在哪里吃东西,因为是旺旺雪饼。入口咬合时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没有去问爷爷为什么这么晚还吃东西。因为老妈说爷爷经常晚上会起来吃东西!听着饼干咀嚼的声音我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来到爷爷的房间收拾着呕吐物与排泄物。和爷爷说好洗完衣物就回来。因为昨天邻居的冷言冷语,我没敢去借水。而是,来到另一家借水。可是问了好几次都没有人回应我。我只好来到池塘边清洗裤子!回去后询问着是否有人,这时,有人出来回应:怎么了。我说:“不好意思,能不能向你家接点水!”阿姨大声的说着:“你接呗!又不要钱!” 我说:“谢谢阿姨!你真好!”我一边再次的清洗着裤子,然后她就开始查户口啦!询问着我是哪家的孩子,我笑着告诉了她我的大概。她得知后一直说着:“你都长这么大了?”我一脸懵逼的问着你认识我? 她说:“我当然认识你呀,你小时候长什么样。”她问:“你这次回来是看生病的爷爷吗?”我点着头告诉她:“我是来照顾爷爷的!”她一脸疑问的说着你爸爸妈妈呢?我说爸爸妈妈工作比较忙!她说:“你这么小,这么懂事。你爷爷真有福!”我微笑着回应阿姨的赞美!我向阿姨表示,爷爷家没有水。这段时间能不能都到您家接水。阿姨同意了后,我向阿姨表示谢意现行离开。
回来晾晒好衣物后,到爷爷的房间为爷爷穿好衣物。扶着爷爷来到医院打吊针,我就和爷爷说家里没有食材了。他说你去你二妈家问下!(因为交通不便的乡里,要去买菜的地方太远了)我来到二妈家,二妈说你就不要自己做。你就直接在我这端饭去给爷爷吃,我说这不太好吧!天这么冷拿过去还不凉了?她说:“不会不会。”我回到医院和爷爷说明了事情的原因,爷爷说没关系就这样吃!我也是无奈啊!把爷爷接回家,就来到二妈家端饭。用着最快的速度把饭端来,吃好饭后我把碗送了回去。回来后继续照顾着爷爷,其实爷爷状态一直都不是很好。咳嗽的很严重还带有呕吐。为爷爷一遍又一遍的擦去痰液,我一点也不觉得脏。没有为什么!我只想着把爷爷照顾好,只希望爷爷早点好起来。爷爷躺在床上和我又开始了聊天,但是聊天也有聊到空气都安静的时候。一阵尴尬后我就问爷爷你喜欢听什么音乐,我给你放。可自己都忘记了这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信号。爷爷说着自己很喜欢黄金细姑,我问爷爷那是什么歌。他说那是他很喜欢的戏曲黄金细姑,我还是绞尽脑汁的思考着那是什么?我就和爷爷说我出去一下就来,我跑到外面高举着手连接这信号想知道那是一个关于什么的戏曲。这样我也就可以和爷爷有共同的语言啦!然后的然后就是信号一直在那转一直在转,最后出来的结果也不是很理想。查不到爷爷说的东西......!我很无语的回到爷爷的房间。和爷爷说这里信号不好我找不到这首戏曲。爷爷说:“他们都不是用手机听得,而是用一种老年人专门使用的随身听播放器!”我用力的回忆着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物品,停止了2分钟才想起是在阿姨家见过这样物品。我请爷爷等待我一段时间我去把它借过来,那条路是我跑的最有意义的一条路。来到阿姨家说明情况,她说那是奶奶的要我去问她。然后我又一阵小跑的到了奶奶家。再和奶奶说明了好几遍情况。她才同意借我随声听,可当我问奶奶随身听里面有没有黄金细姑。奶奶耳朵不好使得说着听不清,我刚刚说明情况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极限。我很无奈的表示了好几遍感谢后赶紧离开了。我告诉爷爷我借到了这样物品,借到随身听后一遍又一遍的寻找着 。让爷爷听一下有没有那首戏曲,找了好久在随身听里总算听到爷爷很喜欢的那首戏曲。给爷爷欣赏一下他喜欢的戏曲。后来的我才知道那不叫黄金细姑。 那是黄梅戏——方卿戏姑 都是方言的错。
第三天如此重复着,堂弟来到爷爷家。爷爷热情的招待着堂弟,还给堂弟拿了好多吃的。这时我才发现爷爷的零食都几乎过期或是快要过期。我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爷爷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饼干啊?他说有,还是谁谁谁什么时候送的饼干。他说你想吃就到哪里拿。其实我就想知道爷爷每天吃的饼干是否也过期了。看到里面的一切我的内心无比纠结,这都是些什么饼干?没有包装袋的散装饼干,导致我无法确认饼干的新鲜程度。可是我转念想了想不应该是这种饼干啊?我说还有吗?爷爷说有啊!我说在哪?他说那些饼干是他经常会吃的饼干,在袋子的下面。袋子的下面放着旺旺雪饼,看着上面的日期。心才放了下来,爷爷为什么拿着给我们零食都是快要过期了的。
因为: 1.爷爷给我们的零食是爷爷不能吃的,
2.爷爷给的东西都要比他的旺旺雪饼贵。
3.爷爷看不懂生产日期。
4.我们每次来也就只有逢年过节来,他就把收到的东西。一直放在哪,放着放着就过期了!
5.(省吃俭用)
时间过得很快,中途怎么回的学校也全然记不清啦!因为我的心理一直都是爷爷的样子。(轮到下一个家庭照顾爷爷)
碰巧没多久就要过年了,我收拾好物品又来到爷爷家。这时的爷爷真的真的好瘦好憔悴,听长辈说爷爷的时间不长了!听到这我的内心无比难受,无比的。。。。。。!我努力的压制住内心的无助。
快过年了!爸爸也回来了,从家里来到这里一起照顾着爷爷。那晚爷爷和爸爸聊了好久,看着爸爸强忍着难受的表情。两人的眼泪都在眼里打着转,爷爷一直夸着爸爸很努力工作把最重要的房子也买了家庭也这么幸福美好。爸爸一直强忍着眼泪点着头,爷爷笑容满面的聊着聊着慢慢的把头放在了爸爸的肩膀上。这一刻时间都因为这画面而停止了,爸爸说:“爸,你想睡我就扶你到床上休息。”爷爷说我不困!我就表示爷爷也难得见你,你就让爷爷靠一下吧!在几分钟后爷爷好像真的睡着了,爸爸准备把爷爷调整到床上休息时。发现爷爷的身体很僵硬,怎么喊也没有回应。爸爸说着这样不行,快去叫人。我赶紧跑去找二爸,可是这条路真的好长好长,有着一种怎么跑都跑不完的感觉。说明情况后和二爸一起跑了回去,在跑回去的路上我听见二爸抽泣的声音。赶紧回到爷爷的房间,很多人围在那。我站在那里都愣住了。。。。。。!因为我怕听到不好的消息。这时隐约听见有人喊着醒了醒了!这个消息对于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很高兴,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归来一样。有经验的老人告诉我们他不能再久坐了,要好好躺下来休息。这时的我很自责,怪着自己不懂事!(其实他们都说我很懂事了,但要不是我要爷爷靠在爸爸肩上,爷爷会这样吗?)然后听见外面说着什么回光返照!我在爷爷身边坐下说着爷爷你没事就好!爷爷闭着眼睛微笑示意一下。
今天天气可好了,扶着爷爷出来晒太阳。还给爷爷洗了个热水脚,按摩着已经很肿的脚!这是第一次为爷爷洗脚,也是最后一次。下午堂弟来找我玩!我说爷爷还需要照顾,等爷爷休息了我们再看情况吧!这时爷爷起身到衣服里拿出了12张很新很新的10元人民币,交给我们。我拒绝着爷爷给的钱!爷爷一再强调这就是压岁钱,每个孩子都会有的。我说妈妈不让我们随便收长辈的钱的她知道会批评我的,他表示到时候会和妈妈说明情况。实在是不忍心看到爷爷一直用着那颤抖的手等待着我们的接收。他把压岁钱交给了,我们这两位最小的孙子、孙女。(到现在爷爷给我的60元压岁钱,我还一直留着因为那是第一次也同样是最后一次)我们说说笑笑的回味着堂弟小时候的无理取闹,可以为了几毛钱在地上打滚的那种。这一切都是最后的一次啦!
过完年后也到了要和爷爷分开的时候啦!临走时一再的嘱咐着爷爷要好好的。。。。。。!
回到学校,没多久就接到爷爷离开的消息!(写到这内心压抑不住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拖着沉重脚步来到老家,这时的爷爷家的墙外全是白白的条幅与花。我真的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临走的时候爷爷还好好的。他们说爷爷就是一直在坚持着和我们过完年!还是不相信的走了进去,爷爷就静静的躺在那张床上。我抽泣的小声的喊着爷爷~生怕打扰他的休息,自己骗着自己,告诉自己爷爷还活着。说不定爷爷就像上次一样呢?爷爷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我想握握爷爷的手。我想亲自去验证爷爷是不是骗人的!我还是始终不相信这一切,我内心一直在告诉我这是假的假的假的~眼前一切都是假象。亲人为他换上衣服准备举行着丧事,我也要为爷爷披麻戴孝的准备好。可当你目送着爷爷进入那只木箱子,我还是不相信,我想象着爷爷说不定也会像新闻里一样敲敲木箱子说着自己还活着!直到木箱子被放进土里的时候,我走了我不想看了。一切的一切就此做了一个狠狠的了断。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学校,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一样。一周后的一个晚上,我梦见了我的爷爷。爷爷还是那么的慈祥,我和爷爷说:“爷爷我好饿哦!有饭吃波!”爷爷说有的!我就刚要走进去就醒了!我把这个很珍贵的梦,告诉了我的母亲。母亲说可能是托梦。在母亲了解一切事项后得知爷爷墓碑前确实没有放饭!看到这你不要觉得恐惧。因为我坚信爷爷他爱过我,爱对于我来说是那么奢侈的东西。但我在您这里无条件的感受到了, 慈祥的爷爷愿你在天堂没有病痛的折磨!
其实每年七月半我都会去看您,一个人会在哪里偷偷的哭着、说着你再也听不到的委屈。因为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我想要你担心我,想要你的慈爱......!爷爷,我今年22岁了!我长大了,......!
我写下这些就是怕自己会忘记,因为我不想失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