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令人心痛的幼童猥亵、性侵近在咫尺且频发
2020年5月7日,南京突发一起32岁男子奸、杀9岁女童事件。
命案发生后,4万人口的汤泉镇,将近2000人以按手印的方式要求判处嫌犯单潜龙极刑。
这是嫌犯单某第三次犯下类似罪行,但前两次都被认定有“精神发育迟滞”,得到了轻判的机会。
此时,2018年10月4日发生的广西钦州灵山县10岁“百香果”女孩事件,还处在“加紧审查材料中”:
与此同时,最高检介入鲍毓明案已经两个月了,在强大的舆论和最高检的压力下,鲍毓明案件至今没有公布任何进展:
网友们因担心鲍某事件淡出公众视野,嫌犯逍遥法外,于端午节期间自发在微博将此事儿顶起热搜:
还有林奕含事件、上海某上市公司高层王振华事件等等。这些都是被撕开伤口公布于众的性侵事件,事件的受害者,幸运得到社会人士的善良的同理心帮助。
在这个世界的无数个角落,还有无数的童男童女正在无声的遭受或轻或重的性侵,更有无数个已经成人的男女把幼年的这种经历深埋心中,选择性失忆。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曾对全国5800名中小学生的问卷调查显示,性侵害案件的隐案率是1:7。
最高检报告透露,2019年起诉侵害未成年人犯罪62948人,同比上升24.1%。
最高法有关负责人表示,当前奸淫幼女、猥亵儿童等性侵害儿童犯罪仍处于多发态势。以猥亵儿童犯罪为例,2017年至2019年6月,全国法院共审结猥亵儿童犯罪案件8332件。
2016年,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就性侵未成年人案件发布风险提示,罪犯与被害人是亲戚、邻居、同学、师生、朋友等关系的“熟人作案”非常高,该院自2010年以来审理的猥亵儿童犯罪中,熟人作案的达90%。
这类性侵、猥亵幼童事件,存在如下几点共性,让大家感到痛心和棘手:
① 嫌犯多为受害人及其家属相熟识的人,或因沉默寡言不被人了解,或者因社会地位高平时素养表现很好而让人误以为是正人君子。他们平时对小孩子亲近会被认为是对孩童的喜欢,导致家长看不见他们罪恶的手指偷偷的伸向了何处;更看不到他们看向孩童时眼神中的贪恋。
② 性侵、奸杀这一类事件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还是比较惊世骇俗的,大部分人道德观正派,不会去思考这种事情,因而没有足够的防范和重视。
③ 直接证据少,被告人拒不认罪。在案件证据方面,往往会存在以下情况:被告人拒不承认猥亵犯罪;与犯罪相关的直接证据只有未成年被害人的陈述;其他证人证言只是传来证据;缺乏物证、书证等客观证据等等。然而,未成年被害人往往会因为年龄小、记忆不清、表达能力不足等情况导致被害人陈述的内容不够准确。
④ 嫌犯习惯通过主动悔改、或者提供精神鉴定证明、或者说对方是自愿的等方式,获得从轻处理或免于处罚的机会。风波平息后又会继续作案危害其他人,成为惯犯老手,极善于伪装、保护自己。
2. 恋童癖、幼童性侵不分国度,由来已久
恋童癖、幼童性侵主要是以儿童为对象获得性满足的一种性心理问题,此种性心理问题的患者以男性多见,受害者为女孩或男孩,年龄多在3一17岁之间。
1955年在欧洲巴黎出版的经典恋童癖披露性文学作品《洛丽塔》,讲述的就是四十岁的亨伯特先生如何通过衣服、玩具、糖果、连环画册等小孩子喜欢的东西讨好12岁养女洛丽塔,通过制造特殊放松环境进行肢体爱抚引诱养女,同时通过恐吓、禁止、警告等各种手段控制养女逃离的全过程自白。
这部文学作品取材于1948年发生在美国新泽西州卡姆登市的真实案例。
《洛丽塔》的作者在小说中,增加了罪犯亨伯特对小洛丽塔情爱的成分,减少了成年人对幼童的欺瞒成分,多少给受伤害的小洛丽塔精神世界一点慰藉,不至于让当事人因对人性伦理丑恶的绝望和对自我人生经历的厌弃而到轻生地步。
然而现实生活真实事件中的受害者小莎莉·霍纳却没有那么幸运。
首先是欺骗和恐吓
11岁的小莎莉为了能通过学校女子俱乐部考核,“偷5美分笔记本”,被50岁的佛兰克发现,欺骗她自己是联邦局特工,但选择放了莎莉。赢得了莎莉的感激和初步信任。
第二日佛兰克直接在校门口拦住莎莉,骗她政府要求她陪同佛兰克一同前往大西洋城,否则将被送往特殊改造学校。
之后佛兰克伪装成莎莉同学的家长给莎莉母亲打电话,要带她跟同学一块出去旅游。忙于工作和照顾孕期大女儿的母亲没有任何怀疑,反而很感激的答应了。甚至在火车站送行时,并未觉察到没有同学和家长同行的异常。
之后是愚昧和控制
莎莉开始了长达21个月的被控制生活,跟着佛兰克以父女身份辗转很多个城市,被迫接受性生活,不敢跟周围人讲述自己的经历。
救赎竟是因鼓起勇气倾诉而得的迟到的认知
1951年,莎莉告诉了一个学习朋友,自己与养父的实际关系。
朋友告诉她“这太不正常,不合伦理”,莎莉才终于意识到自己需要逃离。
之后小莎莉在一直关心她的邻居露丝的追问和帮助下,致电姐姐告知自己的真实情况,获得FBI救助,脱离魔爪。
劫后竟无余生
获救的莎莉,身心受创,本以为可以获得重生。然而人性的猎奇和世人恶意的揣测,都在进一步重创着这个无辜的女孩。
媒体毫无隐私保留的大肆报道当事人的细节,让小莎莉一直暴露在公众视野中。
一些媒体为标新立异,不问缘由不负责任的公开指责一个11岁小姑娘的“偷盗”行为是导致这场悲剧的根因。
更有甚者,以一种低俗的恶意,充满情感色彩的进行公开评判:美联社形容莎莉胖乎乎的;有的报纸称莎莉身材丰满、嗓音沙哑。
所有这一切,都加诸在一个还未满15岁的小姑娘身上。这还是发生在心理辅导发展尚不健全的1945年代。
小莎莉拼命想忘记过去的痛苦,躲开世人的曲解,许是上苍听见了小莎莉求解脱的呼声:1952年8月18日,小莎莉在新泽西州伍德拜恩附近的高速公路车祸离世,年仅15岁。
社会向前发展了50年,面对这种事件,当今社会,世俗依旧会充满恶意的对待受害者,居多批判当事人行为不检点,自制力差,让很多人不敢发声,只能在黑夜中努力遗忘。
并且恋童癖们的辩解依旧是陈词滥调的“对方是自愿的”,行径依旧赤裸苟耻,让人不寒而栗。
而法理面对道德的无能为力,仍无法让生育女孩的父母们感到宽慰。
3. 无处不在的偷窥与轻视,是无声的纵容
我们总以为生活有很多侥幸,面对与性相关的事情,总是羞耻多过理性;面对所谓的熟人,总是信任多过防范。
然而,却不知道,正是这种自我逃避式、心向往之人心美好的态度,往往在无意中纵容了隐藏恶念的”熟人”,从而在悲剧发生时惊慌失措,难以接受。
12岁洛丽塔悲剧的发生,存在如下几个诱因:
① 其母爱上了养父,从而忽视了养父对女儿的病态关注,以为养父爱上了自己,对女儿的关注是为了努力接纳自己的女儿;
② 其母的慈母情怀只有在讲述不幸夭折的小儿子时才会流露,对待洛丽塔的内心缺乏真正的关怀,导致洛丽塔的内心其实与母亲是疏远的,经常出现叛逆行为,母亲觉得洛丽塔非常难以管教;
③ 母亲为洛丽塔提供的教育,仅是一种生活技能形式教育,即将洛丽塔培养成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将来好嫁人生子,而非内心的独立和自尊;
④ 亨伯特的谦谦君子模样和与众人保持疏淡的关系,赢得了所有人的赞美,导致无人质疑过一个单身中年男士离开家乡是否有隐情的过去,更别说去调查他曾经的精神疾病史;
⑤ 遇到任何事情,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告知亲人或者熟悉的同学老师,在洛丽塔的内心,并不认为他们是自己可以无话不谈的人。
近几年发生的这些悲剧,与洛丽塔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却有更多令人胆战心惊的真相:
① 性侵教育仅在孩子3岁左右,随着孩子长大懂事,父母却开始羞于启齿
目前国内年轻的妈妈们会有意识的在孩子3岁左右的时候,给孩子启蒙性防范教育,例如告诉孩子,除了父母以外,不能让其他人摸自己身体特殊部位。
然而在孩子长到6岁后,很多妈妈们反而不再进行教育了,觉得孩子长大懂事儿了,讲这类事情会有些羞耻,更怕引起孩子的过分好奇,担心会鼓励孩子的性行为,反而开始回避性教育。
这样往往会导致孩子们对性侵犯除了嘴巴上说不,身体上躲避这些轻微的防范动作外,实际并不知道该如何真正的保护自己。
加之父母的回避态度,会让孩子误以为,被性骚扰可能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可能会被责备,从而不敢跟父母坦诚自己的遭遇。
② 把教育的希望都寄托给了学校,然而教师在面对性教育环节,都是草草带过
很多学校对学生性教育并不太重视,经常用非本专业的老师上生理课,这些老师往往也缺乏相应的性教育知识和技能,对学生的性教育比较的肤浅,大部分甚至直接让学生自习了事。
③ 天性同情弱者,认为沉默寡言的人可怜,不会滋生事端,所以很少去防范
我们不是说沉默寡言的人就一定是坏人,但是不可否认,存在一定的交往障碍的人,内心都是孤僻的,如果成长的家庭环境不太好,性格过度压抑,则可能会寻找外界的突破口发泄情绪上的不满,以此来寻求慰藉。
这个时候,纯真的孩童散发出的温暖气息、光滑的皮肤,灿烂的笑容,以及容易近亲的性格,可能在某些特殊场景下,就会导致这类内心存在创伤无法自我治愈的人,出现”场景性”犯罪。
④ 无法同孩子成为知心朋友,导致孩子在面对窘境时没有意识到父母才是最应该坦述一切羞耻与欢乐的人
关于这一点,很多父母会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爱孩子的父母,孩子理应跟自己最亲,对自己无话不谈。
但实际上,如果父母对孩子的心灵关注度不够,而自身又不善于处理自己的情绪,总出现焦躁的情绪,恰好赶上孩子淘气,父母可能会将情绪转移到孩子身上,久而久之,孩子会变得敏感,缺乏安全感,有心事不敢吐露。严重的,遇到事情,会想着寻求外援,而不是第一时间依赖父母。
⑤ 即使从小熟知孟母三迁的故事,依旧无法意识到环境的重要性
在当今这个社会,生活环境对孩子的性教育依旧非常的重要。如今网络发达,孩子们很容易通过网络途径突兀的接触到性文字和性图片,如果孩子生存的环境不利于孩子正确的认知性,甚至很容易被性侵犯,会对孩子产生很大的心理障碍。
我们在做到教育孩子防范的同时,如果周围的环境存在因孩子个体弱小而无法规避的性侵犯人群或者不文明的环境,家长们还是要想办法更换一个更适合孩子成长的环境。
⑥ 父母对社会上层精英人士的盲从,导致孩子的错误认知
教育孩子,不能物质至上,不能精英成功人士典范至上。长期成功至上的教育方式,孩子可能在智商层面发育的非常良好,但是情商层面和心理健康方面会出现缺陷,导致在情感方面的认知出现错误。
一旦孩子遭遇性危险,产生林奕含错误认知,以为对自己好的人,强迫自己发生关系的人,就是爱自己的人,当即使认识到错误的时候,也无法做到理智的进行挽损,无法理性的面对情感错误,从而难以接纳自己。
4. 防患于未然永远都不晚
认识和预防性侵害只是性教育的一部分,并非全部。
真正的性教育具有非常丰富的内涵,涉及身体权利、性别平等、人际关系、健康、尊严、独立等方方面面,尤其是儿童早期性教育,更是影响着孩子的一生。
近两年频繁曝出的PUA、情感虐待、家暴等相关议题,其实都跟家长性教育有着很大关系。因此性教育及防范,永远都不晚。
① 性侵教育不要只是流于形式
性教育不是听一堂讲座,说几句注意事项就完事的。
要想让孩子知道隐私部位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和摸,那么首先需要让孩子知道,哪里是隐私部位,隐私部位的名称是什么。
只有孩子清晰的认识到身体器官的各个名称了,才能更好的跟家长表达。
家长需要告诉孩子,生理部位的科学名词,而不是取一些貌似不那么“恶心”的民俗小名取代。因为对于孩子来说,没有哪个名词“恶心”,哪个名词“不恶心”的意识,对孩子来说都是一个新的知识。
只有使用科学的“学名”,才能向孩子表明家长的态度,让孩子知道,“性”不是恶心的,性器官也不比我们身体的其他器官差。孩子学会了正确对待“性”的态度,才不会因为被性侵,而感到自责。
② 比起性教育缺失,错误的性教育更可怕
许多家长面对孩子提出的性问题,容易冲动的对着孩子说出这些话:
“长大后你就知道了”
“只有需要性的人才需要性教育”
“你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问出这种问题丢不丢人?”
...
这其实是一种错误的性教育。
在我国,大家总把性当作洪水猛兽,只要跟“性”沾边的事就闭口不谈,或者瞎编乱造。这样子,孩子对性的好奇不仅不会消失,还会导致一些性别的刻板印象,以及对性少数群体的恶意。
当孩子跟你说起喜欢班里的一位同学,而你回复他:“小小年纪就想谈恋爱,你懂什么是爱吗?。”从此之后,孩子不再跟你吐露心声都是小事,还很可能会觉得他的爱是一种错误。
当孩子跟你说起同性恋,而你却说:“真恶心”。那么,如果他自己是同性恋,他再也不和父母交心, 会认为自己很恶心,封闭自己的内心。如果他的同学是同性恋,他便很有可能成为那个歧视甚至暴力性少数群体的一员。
当你不去帮助孩子了解正确的性知识,那么他们便会通过自己的渠道去了解,而这些性知识很可能是错误的。而这些错误的性知识和性观念,不仅不能让孩子学会保护自己,还可能给孩子带来羞耻感和挫败感。
有一句话说得好:“你嫌性教育太早,坏人不会嫌你的孩子太小”。
你对“性”的闭口不谈,并不能让孩子保持“单纯”,只能将孩子推向更危险的境地。
③ 关注内心,富养孩子内心
王尔德说:“使孩子品行好的最好方法,就是使他们愉快。而这个社会的大多数成年人在让孩子愉快这点上,都显得出奇的吝啬。就在他们或是粗暴,或是和蔼地夺走那些让我们愉快的事物时,他们总会不忘附加这样一句:这样做是为了你好。而这真的是一句带有说服性的辩词,它会在最后使我们也同意毁灭自己。”
富养穷养取决于父母的心态,而跟经济能力关系不大。孩子需要什么,就是需要什么,可能在你眼里那个根本没必要,但在孩子心里就是他想要的。无论买或者不买,请尊重孩子的欲望,你可以不满足,但是不能自以为是去评判。
父母在童年满足了孩子哪些方面,孩子未来在哪些方面就会流动而不执著,会自由去体验更高级的需求层次。
安全感被充分满足的孩子,将来不会在婚恋中只敢要安全无害的人;物质需要被父母及时肯定回应的孩子,人生追求不会只停留在赚钱层面;一个各方面被充分满足和自由的孩子,自然绽放不可思议绚烂的一生。
④ 为了孩子的健康,孟母三迁依旧值得学习和借鉴
学龄前儿童语言理解能力和表达能力都极其有限,自我保护能力更是几乎为零。家长的性教育做得再好,也很难要求一个两三岁的孩子理解到自己正在被性侵犯!即使他们能够意识到,又很难让他们在被侵犯的时候妥当的做到自我保护。
因而,对孩子们的保护更多得靠大人,需要给他们提供一个安全的环境。
⑤ 时刻保持警惕的眼睛,莫要让性侵混迹于对孩子的亲昵行为中
高铁上亲吻女儿的新闻事件:一个父亲抱着一个六岁左右的的小女孩,不时将手伸进女孩的下身和背部,而且还撩起女孩的衣物,不断抚摸和亲吻。小女孩嘴里吵着:“不要,不要!”,也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更让人生气的是,两边坐着女孩的妈妈和外婆毫无反应,并没有做出任何阻拦的语言或举动!
整个过程被旁边乘客用视频记录下来后上传,引发了网友广泛的争论。
绝大多数网友评论:“在女孩已经有完全的“自我意识”下,那么,父亲的行为是一定不适当的!”
这种对孩童特殊部位的过分亲昵行为,是发生在父女之间,如果不保持警惕,让孩子误以为是爱的一种方式,从反抗变成习以为常,一旦亲昵的对象变成了叔叔、大伯等身边熟悉的人,很有可能就会酿成悲剧。
知乎上有个问题:如何判断自己年幼的女儿是否被性侵?
底下的回答触目惊心。全是作者年幼时如何被爷爷、舅舅、姑父、亲生哥哥、表哥、邻居叔叔......性侵的。这些人无一例外是孩子们身边最熟悉甚至亲近的人。
有个网友就是这么答复的:
如果你不保持警惕,不教孩子性教育,就会有别人来教!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5. 社会改变,需要大家共同努力
未成年人的性利益,需要社会做出特殊保护,否则,会让受害者一辈子生活在阴影当中。
一些发达国家早已将儿童防性侵教育纳入常态化教学:
英国法律规定,对于孩子的性教育,必须从5岁开始强制进行。
芬兰从上世纪70年代初起,通过立法推动性教育进入中小学教学大纲。
新加坡在2004年制定了一个系统的性教育方案,随后推出3个系列教材。
而在美国,则有专门的“性侵害、性攻击、性暴力和性骚扰”课程讲授大纲,分别对学前儿童、小学低年级、小学高年级、初中、高中,设置了不同的课程。
而在我国,社会性教育,其实是相对落后的,甚至受到部分家长的抵触:
2017年3月,由北京师范大学编写,被誉为“中国最好的一套性教材”的《珍爱生命:小学生性健康教育读本》发行使用,但没过多久就因为部分家长质疑其“不健康”被暂停使用。
今年的两会上,我国的一些代表委员针对未成年人性同意年龄进行了发声,建议提高性同意年龄:
1. 全国人大代表徐珏慧提议:将未成年人性同意年龄从14周岁提高到16周岁。
2. 全国人大代表蒋胜男今年提交《增强未成年人保护,提高性同意年龄的建议》,建议我国的性同意年龄,由现行的14周岁提高到18周岁。
3. 全国人大代表、广东国鼎律师事务所主任朱列玉提交议案,建议修改刑法,对有监护、师生、管理等关系的,性同意年龄应改为18周岁;对男女年龄差不超5岁的恋爱对象,性同一年龄仍保持14周岁;对其他一般情况,性同意年龄提高至16周岁。
这些表明,我国开始逐渐重视并健全法律层面对未成年人性保护措施。
性同意年龄的设置,不是要让未成年人对性的概念敬而远之,而是为了从法律层面和社会层面,增加对未成年人的保护。
因为在一定程度上,未成年人之所以常常受到与性有关的伤害,正是因为他们并未获取足够的性知识,建立完善的性观念。
身为父母的我们,更应当走在法律前面,时刻警醒自己,做好孩子自我保护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