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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信好。
好不好呢?
20150726—信
时间只是一眨眼,天空便写上十一点。如果我了解时间,是不是可以和它做朋友,然后更好的相处。当时杀破狼2有句宣传语:吴京打戏,专治各种不服。煎饼侠宣传语:专治各种不开心。
时间是真的治你各种不服,天黑了,不服也得回家。人老了,不服也得带孩子(这个现在开始变了)。长大了,不服也得靠谱。就是这样。不服个XX.
我从南城回来雁田翠湖小区,两个带着钥匙和卡的同事都出去了,问在哪里,没说,问多久回来,说半小时,然后改口一小时。3个人两套钥匙终究不合适,人的活动和生活节奏最不好统一的,即使可以和谐几天,久了也变困难起来。(人在玩的快乐的时候很难想到别人的不快;在不快乐的时候更不能体味别人的快乐。如这样的不同步,想一下,会发现换位思考这个方式,难能用得好,不能设身处去试着站在对方的角度想问题,就难能体谅对方。要是缺少这个,还如何谈理解呢?)想到这,便记起公司里之前的经理,他给我们讲了一点:做事就要尽量多想几点,多走几步。那么这事:
想一下(自己):1.我下午5点半左右回来,有一个同事知道时间的,有人能帮忙开门也是正常。
再想一下(对方):2.即使他知道我下午回来,却不知道具体时间,有事或者出去玩都正常。(下回要人帮忙要提前沟通好,时间确定好,才不至坑人坑己。)
再想下(事情):3.情况是我回住处,却进不去门,两人都出去了,现在已经等了40分钟了(再等下去我就傻了)。打电话让人回来开门。
得到:3个人应该配3套钥匙和房卡,3个人两套钥匙就是个坑。一切的坑都是教你做事要靠谱点。
就得:做事就要多想几点,多走几步。
说来继上次问姑爹他和爸妈们的故事后,
可以这么说,我坐在阵阵凉风的阳台上面,听外公外婆讲一些过去的事情。
外公说他妈妈家是地主,他以前在收货站做过事,
可是受成分影响,那时候还会怕被批。
外婆说那时候很苦,家里有田地要种,小队还有事做,村里一个和她们差不多大的女人,就在她上工的第二天,在山里挖沙的时候被沙堆压到下半身,送到文桥医院不行,再送到湖口医院,家里人帮忙输了血也没救过来,当晚就死了。那座的山如今成了湖口均桥驾校,那块地姓了黄。
那年夏天里她二儿子刚刚上大学,
我想到在大学的男孩,没有了妈,……
外公昨晚感慨,人活一辈子,好~不容易(好字有拖音),非常不简单。不会处事,不会做人,什么都没得谈。 他们(爷爷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们终于不拿猫吓我了,改拿生活,我终于学着笑着听,不容易,难,麻烦。
笑着,才对我解决问题多点帮助。
笑着,一直保持阳光。
挂了电话看天色,昏暗下来,又有雨的征兆。可也没选择,总要找地方坐着,背着包提着袋子,在小区里湖边上找了块石头。
坐在这里,正前方是小区做的人工塔,估计叫翠湖塔吧,中间便是以此未名的,(我写这句话的时候,有一对年轻人从背后的环湖小道,跑步经过,黑鞋子和红鞋子。活力,是年轻人的标志,运动,是年轻人应该做并且坚持的事。)
我得回家穿鞋子跑步了。
想问几个问题啊:不问怕忘了
1.有没有一件从小到大一直坚持在做的事,是什么?
这里还有一个,很想做的一件事,最少会坚持多长时间?
2.在家里亲戚中,觉得哪位是最值得学习的人?
3.更原意照顾老人,还是更原意照顾孩子?
附:
重逢—吴念真
事业失败之后才发现除了开车之外,自己好像连说得出口的专长都没有,所以最后他选择开出租车。
不过,出租车在市区里跑还是容易碰到以前商场上的客户或对手,「熟人不收费,自己倒贴时间和油钱这不算什么……,最怕遇到的是以前的对手,车资两百三给你三百块,奉送一句:不必找啦,留着用!外加一个奇怪的眼神和笑容,那种窝囊感够你低荡个一整天!」
所以后来他专跑机场,说比较不会遇到类似难堪的状况,而且也不用整天在市区没目的地逛,让自己老觉得像一个已经被这个战场淘汰的残兵败将,或者像中年游民一般地无望。
不过,他也承认跑机场的另一个奢望是如果前妻带着孩子们偷偷回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睹上他们和孩子们见上一面;「离婚后就没见过……,我都只能凭空想象他们现在的模样。」
孩子和前妻一直没碰上,没想到先碰到的反而是昔日的爱人。
他说那天车子才靠近,他就认出她来了。「曾经那么熟悉的脸孔和身体……,而且除了发形,十几二十年她好像一点也没变。」
上车后,她只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和「麻烦你」之后就沉默地看着窗外,反而是他自己一直担心会不会因为车子里的名牌而被她认出来;不过,她似乎没留意,视线从窗外的风景收回来之后便拿出电话打。
第一通电话听得出她是打回澳洲雪梨的家,听得出先生出差去英国,她轮流跟两个孩子说话,要一个男孩不要为了打球而找借口不去上中文课,也要一个女孩钢琴要好好练,不然表演的时候会出糗,然后说见到外婆之后会替他们跟她说爱她等等,最后才听出是她母亲生病了,因为她说:「我还没到医院,不过妈妈相信外婆一定会很平安。」
他还记得她母亲的样子和声音,以及她做的一手好菜,更记得两人分手后的某一天,她到公司来,哽咽地问他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女儿呢?」那种颤抖的语气和哀怨的眼神。
打完家里的电话,接着打的是她公司,利落的英文、明确的指令加上自然流露对同事的关心一如以往。
他们大学时候就是班对,毕业之后他去当兵,而她在外商公司做事;退伍后,她把一些客户拉过来,两个人合伙做,三年后,两人公司变成二十几个人,而他却莫明其妙和一个客户的女儿上了床。「说莫明其妙其实是借口。」他说:「到现在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一来是新的身体总比熟悉的刺激,还有……这个客户公司的规模是我的几百倍,那时不是流行一句话:娶对一个老婆可以省掉几十年的奋斗?」
最后车子经过敦化南路,经过昔日公司的办公室,两旁的台湾栾树正逢花季,灿烂的秋阳下一片亮眼的金黄。
后座当年的爱人正跟之前公司的某个同事话家常,说台北说澳洲说孩子说女人到了一个年龄阶段的感受,然后说停留的时间以及相约见面吃饭,说:「让我看看你们现在都变成什么模样。」
车子最后停在医院门口,他说他还在躲避,也在犹豫要不要跟她收费或者为她打个折,没想到后头的女人忽然出声,笑笑地用极其平静的语气跟他说:「……我都已经告诉你所有近况、告诉你现在的心情、告诉你对一些人的思念……,什么都告诉你了,而你……连一声简单的问候都不肯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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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26
Y
未来稍迎,过往不候,时间不息,生活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