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入了自杀者的房间。 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又好像是一群人。 我同他们在狭小的灰色房间里惶恐地奔走欢笑。转身间,他们都不见了,只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健壮男子坐在矮凳子上。 我大惊,未看清男子双眼面容,已被紧紧掐住,动弹不得。 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