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下午,我去办事,门紧锁着。没有联系电话,我徒劳的等着,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空洞洞的长长走廊,偶尔飘忽的人。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渺茫,微小且没有感情,如趴在长长走廊上的灰尘。我陷入了空空的虚无中。
我幻想突然消失
这世界是不是没有一点改变
有或仅有几颗心
在夜半哭泣
世界太大了
可能一阵风就湮没了几个人的哭泣
我的灵魂也将
被随便吹的落八零七
如此这么说
我和一株草又有多大区别
哭泣的那几个人就相当于
地下连接的几叉根或是几丝孱弱的枝
我没想这些的时候
我竟还踱着意气风发的步子
算了,我还是继续装模作样的活着吧
从此我就得专心躲避那些恼人的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