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说:“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你也在这里吗?”
弘一法师这样讲,爱是一种慈悲,四季更换,匆匆而过的时间。我至今都不曾明白。记忆不过是一张挂满风铃的卷帘,整齐的罗列着斑驳的过往,用轻描淡写刻画浓墨重彩的人生画卷。
传说每一次美好的相遇都有大雨作为陪衬,在那样一个破旧的屋檐下躲雨,然后天际挂着彩虹,昭示着浪漫多情。而我们的相遇没有滂沱的大雨,也不曾有过一起躲雨的屋槍,甚至我已然记不清初遇时的场景,似乎是在不知不觉间,他就悄然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曾几何时,对你有了一份莫名的依赖和期待;我期待和你的每一次对话,天南海北的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总是在不轻意间想起,想起你的点点滴滴,感觉你是我记忆中的炫烂,有你,真好!
转度经纶,手持素笺,嘴里默念着那一句句抑扬顿挫的古词风韵。踏破红尘,只为远望你已远去的身影,那早己错过的时间,随风而逝,留下我独自徜徉,孤单飞翔。悬空紫霞,温柔了天边的泪光,一行行白鹭转眼飞去,抹散了依依的浮云,飘落了思念的痴絮,涌动而出的雨滴,从深邃的双眸中缠绵丝丝,不忍离开这承载了千年的许诺,陌上花开,流离了年少时懵懂的年华,娇弱的身躯,空洞的思索,弥漫着淡然静心的薄雾,模糊着世间的变幻无常,潮起潮落。
校园并不是很大,小小的校区,有块小小的土地上种满了花和树。尽管己认不出那些是什么树什么花,当风来时,一股青草味混着泥土的气息还钻进鼻子里
这些单一的白色的花,在这落英缤纷的时刻,徒增了我许多伤感,看着花树下零落一地的花瓣,我想起了许多零星的,以前赏花的季节。多数为粉,然后是白,混着木棉花独有的说不出是乳白或淡黄的花瓣,构成了高中校园的主色调。我现在还记得当初的那个五官构不成黄金比例的老师,说的那些令我实在费解的话:写景,不是用手,而是用把你的心情与眼前景寄于一体,那么看到的不是文字,而是一种感觉。
感觉?什么是感觉?我望着湖边满树的花,一个人在晚自习之前的空隙徘,徊许久。明年这个时候,这景致我再也看不到了吧。然后我写下了那个在梦中自问自答的疑惑,我来自何方,又去往何方,随遇而安就好。花再美,年年开放年年枯,留下的是过程。
花开花落的季节很快,有人说,睁着眼睛,有些花的味道你是闻不到的。闭上眼,双手合十,睁眼的刹那,或许会闻到那一丝清香色。我看着花慢慢的凋零。秋季的银杏树远望像极了一盏橙黄色风铃,风一吹,便摇的满地烂漫,微弱的声音沙沙作响,尽管喑哑却撩拨着多少人的心弦。有人欢笑看到风景,有人悲伤独自彷徨。花很美,从陌生的含苞待放到浓郁娇美,然后慢慢淡去,直至凋零,枯萎落地化作污泥。而我们呢,从陌生到熟悉,然后像那不管是否有风吹雨打最终都会零落的花瓣,风吹过,河水流过,太阳东升西降过,春繁秋简带走一年又一年的时光,最终慢慢从记忆中淡去,褪了颜色,留下的除了模模糊糊的记忆与星星点点的偶然入梦,剩下的都随风散了。我多么想抓住那些时光,回首却发现,那么多的人,过客,却只是过客。我沿着原路返回有些花,会永远的开在我们不察觉的地方,适机开放,常伴身侧。
后来,我们被冲散在时光的洪流,分散在中国不同地点,瞥见白校服,却不再会是我认识的你。有些话,错了时机,就再也没有再说出来的必要。有些人,一旦分开,就再也没了见的理由。不联系,是我最深的眷恋,不打扰,是我最大的无助。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亲爱的你,记录了所有的心情日记,承载了全部的失落忧伤,静静地听着悠扬的曲周,杯子里的茶散发着氤氲的雾气,丝丝清苦,融合在暗香浮影中,轻舞飞扬,飘然而至,任其穿越灵魂的心悸,在浩瀚的夜空中肆意遨游。
此情可待成追忆,情到深处何人知?桃花依旧人不见,月下独酌相思泪。每一次相遇都是缘分积淀的结果,也许很多年以后,我会突然发觉我们当初的偶遇是多么的理所应当,因为,那时我刚好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