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览《老子》开篇道经:道可道,非常道。吾甚疑,彼道非常形,无定势,何为?存而不露其形,隐而不露其踪,似存而非存,似生而非生。尔后览《韩非》概势,《孙子.形篇》,出而有形,行而有迹,术法可寻。南国有朱生,天下之侠,彼武技神化,众皆难与之争。有宋侠客,欲求教其法,以求长进。朱生曰:“余非练其行法,若出以行,则必有形克之,行之有法,则后世必有他法以克,概无无极。然余所循,武练之于意,感以意而行,或无以常态,胜之以其招,然招非常态,彼出常招,余以意为概,识其招之势,破之。招本无常势,然意则法自然,如是矣。”道乃其宗,不寻其迹,心之所悟。术乃其形,以道为宗,处之自然,以出其术。
道无其行,然何求之?万物生之于宇,万念存之于宙。非以其行而以存,但人之所认,俱以人之所认而为人之所知其行。譬夏之惊雷,农之喜,欲与雨而灌其田。工之恶,欲与雨而延其工。然雷终是一同。非以喜恶而不存。圣人究其根本,非以其所欲而失其所不欲。雷存,则示之以农,雷失,则示之以工,究其道本,行之以术。道终示以素,非华丽之姿,彼终存之于自然,然非困于自然。自然以存,道亦存。自然以毁,道以不毁。宇宙初生,道亦初生,或存存之于浩渺,或存之于渺小,充斥于无极,无极不极,无极无终。人欲行其术,终不排于道。然术有万何,概以一道也。彼人以万术,究其所对,其所存之境地,其所存之情欲,同由尚不同术,其非同由乎?
人取之术,尚示上术,中术,下术,概以其所悟道而异。彼悟之以道,存之其境,非静心无以所悟,非戒欲无以所察。众人之悟,彼以宇之所怀,则悟宇之所道;彼以渺之所存,则悟之以渺道,心之所向,道之所向也。术不出其道,行不出其术,明示其格局也。然人生而非异同,立而所牵绊,不去心之所欲。欲甚,则道悟之遇浅,欲无,则道悟之遇甚矣。然常人无欲者甚难,度以其术之所行甚不易。尚以其道所悟,勿杂以喧嚣大欲,悟之以正道。究其始终,非以其闲暇以定其获失。道之不明,术行亦不明,行之有正否?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