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何处识纤尘。
整个城市在晃动,道路在扭曲,它活了过来,睁开无数只眼睛打量我。把我沦为一只小虫,是寄生?附生?还是某个局部上的一粒未曾擦拭的油渍。
夜衣拂身,一些本来面目露出头角,隐形人也露出枯叶蝶的彩背。而上演的剧目,我找到那个主角了吗?剧本图索,这黑壳里有深埋的黄金,在白昼会露出石头的本相。那就狂欢吧,这纸醉金迷的戏台,天一亮就空空如也。
好像一切都变了,魔术师与女巫并不慈悲为怀,只有我冰凉的手捻动彩条,它渐变成白丝而透明,并装满了白马身上的叹惜。我拢上衣衫,掩盖住透明的身躯。
是否?有一具胴体能制止我的衰变,还是从废墟上拉出站立的影子。惯性的刹车片“嘎嘎”作响,要调头了吗?黑夜里的诱惑拉住青色的领口。哦!鹿鸣“啾啾”,以及蛾翼的破空声,敲响的警钟。
死亡,总是拦路打劫,收下买路钱。我用什么去蔑视。此时鱼缸中,豢养的红金鱼,掉色了。露出苍白的肌肤,它不微笑,它看我,盯住我的眼睛。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