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二在众多戏粉的追捧中有了结局,这是继第一部之后再次从头追到尾的剧。一边看剧,一边读阿德勒《自卑与超越》,一边纠结,一边理解,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很想花些时间梳理一番,惊奇的是在梳理中收获了更多。阿德勒说,人类生活在“意义”之中,即使是最简单的事物,人们在接触他们时也是从自己的角度作为出发点来看待他们。那么接下来分析的内容毫无疑问是基于我看见的出发点,来描述我所看到的意义。
剧中的五美,最想说的还是安迪和樊胜美。安迪,一度害怕别人挖掘自己的出生和背景,当包妈妈对她进行调查时,她甚至采取金融手段进行危机干预。安迪如此害怕的背后是什么?阿德勒诠释心灵与肉体的交互作用时说到,预见运动的方向是心灵最重要的功用,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是为要达到一种能使我们获得安全感的地位。从小的孤儿经历以及遗传性的家族精神病史,安迪心里严重缺乏安全感,她害怕别人一层层揭她的伤口,她把自己与世界隔绝,给自己划一个安全的圈,她的所有努力,都是在维持自己的安全感。所以,在入住欢乐颂之前,她几乎没有朋友。在她的爱情经历中,接受包奕凡,与魏渭分手,与谭宗明只是兄弟。谭宗明对安迪的出生有畏惧,适当的保持了距离,是君子之交;魏渭毫无保留的戳安迪的伤,亦没有勇气面对和接受她的全部,离开是必然的;只有包奕凡,无条件的给予安迪纯粹且不求回报的爱,接受她的一切,只有包奕凡,才能突破安迪的心理界限,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依靠,他们的结局也是欢喜的。
相比于安迪,樊胜美的出生或许略胜一筹。阿德勒说,人类通过自己的行为来诠释生活的意义,人的一举一动都蕴含着他对这个世界和他自己的看法。樊胜美,对家庭的不断付出与一再妥协忍让,把自己托付给爱情和婚姻,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捆绑自己,把自己与家庭捆绑,与婚姻捆绑。面对父母的重男轻女,从小缺爱、被忽视,这像是一剂毒药,侵蚀和摧毁她的自我价值感,她总是高估生活中问题的困难而低估自己应付问题的能力,外表光鲜内心却自卑无力,无法活出自己。她不断满足自己原生家庭的需要,也始终努力做2202的大姐,这种捆绑,让她成为不可缺少的一个,满足了她对从小被忽视的抵抗和防御。面对爱情,她把沉重的捆绑连同自己,都压给爱人,这样的爱太沉,以至于她和王柏川关系的失衡而走向了分手。在爱情里,她没有独立的自我。幸而剧情的尾声,她重新审视了自己和周围的关系。在她的行为里,可以看出她采用不同的方式,来向她自己显示她的重要性。她有了存款,她用法律来面对亲哥的起诉,她付费接受朋友的礼物,樊胜美在用自己的行为诠释她新的生活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