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曾摔跤
就不会察觉土地的美好
即使风一直在你耳边环绕
即使火一直炙烈的吼叫
“小心,小心
别无谓的踩枯枝”
当你真正和土地对话
用红色的染料
染红那褐色的沉默
沉默的厚土
就会使彼此发笑
尽管土地很痛
却悄悄的笑
一点皮也没擦破他
尽管我也很痛
却可以嘲笑土地的摔跤
而他只能沉默
两个物种一起发笑
在不同纬度用不太和谐的音调
将看热闹的家伙赶跑
那些家伙只想看到哭闹
看到裂开的深渊
看到不再升起的太阳
然后不自知的在黑夜里
睡觉、做梦
发出恐怖的尖笑
等我爬起来
拍掉灰尘
我一定会亲吻那担忧、
迟疑的目光
请别嫌弃
这是馈赠
来自一个(又或许是两个?)忽而忧愁
忽而快乐的家伙
“啵――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