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我最崇拜的是谁,那就是我的父亲。
父亲现在六十多岁了,中等个子,头发也是花白了,高鼻梁,大眼睛,慈祥,和蔼,可亲。我长相随父亲,认识我的人,就知道父亲的样子了。在家他是大家庭的主心骨,在外他是为人着想的小诸葛。他为人低调,受人尊敬。在我心里,我的父亲无所不能,是我心中最帅的男神。
在我没有的记忆里,听妈妈说,父亲在林场、玻璃厂、铝制品厂上班。在林场,父亲是有名的巧手,人家拿荆条让他编什么他就给人家编什么。日常用品不用说,就连那种精致的帽篮子都变得非常漂亮,到现在我家还保留着父亲给刚出生的婴儿编制的熥罩,我们兄弟姐妹小时候用过,现在我们下一代的孩子也在用。玻璃厂的东西易碎,所以没有什么东西留下。铝制品厂里,听母亲说,他是有名的铝焊工,那么多人,除了父亲,没人学会铝焊技术,至今我家还有一个开水壶和一个暖脚壶,这都是从我记事起就有的。开水壶母亲现在还用着。至于暖脚壶,我们兄弟姐妹家谁添小宝贝了,就会宝贝似的拿走给孩子暖窝,比电热毯舒服多了。
那时候父亲也是有名的裁缝,既会裁剪,也会缝纫。在厂里的时候,他还专门给人家做工作服。所以别人都说我父亲这个人好奇怪,没有什么能难倒他的。记得我上小学四年级时,父亲给我做了一条能前后两面穿的裤子,我觉得那可是我记忆里最美的裤子了。
父亲还是一位商人,做过油头生意,上小学时,每次父亲外边回来,不是拉回来一车海带,就是拉回来一车木头,还有一次,父亲还带回来好几个竹躺椅,上面画着漂亮的飞鸟。小学三年级我就穿上父亲买回来的黄色牛皮鞋,下雪了,踩在雪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里美滋滋的。后来,他又给我舅舅家的铝线做过推销员,我上学幼师,费用特别高,能盖一座两层小楼,许多人放弃了,而我的父亲却说机会难得,于是就有了我现在教师这个职业。
现在父亲六十多岁了,像他一样年岁的的人都在街里下象棋,打麻将,而我的父亲在家还是闲不下来,出去给工地焊过楼梯扶手,在家做水箱煤球炉,气焊做酒设备。还有街坊邻居想要什么,他就给人家焊什么。当然酿酒必不可少,十几年前酿酒,现在依然在做,依然在研究。有什么不懂,他也会上网查阅。为此,我弟还特意给他装了网线,他也在摸索使用高科技了呢。父亲的手艺不用宣传销路就很好,因为父亲口碑很好,他目的不是盈利,而是爱好,还有闲不下来。
现在 谁家有红白喜事,都会跑我家来让父亲去帮忙执事儿,父亲不管多忙,他都会去的,他说别人能到咱家,那是尊重,也是信任。
这就是我的父亲。我崇拜他,敬仰他,父亲平凡,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