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会立下坚持的座右铭,但仅仅是口号,它快速腐烂在不思进取的洋流里,随落叶的方向,慢慢远去。溅湿的行囊,控告这长途跋涉的无求之果。我擦擦肩上堆积如蛆的灰垢,扶起年迈的老妪,望着模糊的星斗,向前迈步但步履摇晃,如常离奇地无踪无迹。
状物的写作,画出静态的体魄。但物在悄然击碎的那刹,它的原貌被刺出血印,而你却遵从那孤立和静止的视角定向绘摹,一圈落,一圈起,最后的勾勒不过是装模作样,变相勒索心灵最深处交锋的悬殊。算了,你可否停下偏佻轻慢的举手投足。啰嗦这生活,不如谈笑经过,奏鸣生生笛赋,重现一景迭互的绚丽。庞聚乌合之众,不若遗世独立,各安其所……
踏过飞快的才情纵断,那些填空或选择的单向承许,不如论述开放,也不若你惊鸿的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