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风是冬末的风,
不曾携带寒意,
门前广场上的喧嚣,
圈养着一颗颗躁动的心。
漆黑的铁门像是一道屏障,
像是一堵高墙,
分隔了寂静和喧闹。
悲哀在妥协,
你眼神清明。
可你手扶着铁栏杆,
由远走到近,
清明中似乎压抑着渴望,
放肆的青春,
放肆的黄昏。
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面前的近在咫尺,
面前的遥不可及,
黄昏的老树,
试也不试能否抽出新芽。
背起曾经挑担的双手,
转身投入这无趣的牢笼,
不曾后悔,何须后悔。
孤独的老人哼起悠扬的小调,
冬末的山坡可也长满不知名的嫩草,
老黄狗也不会像这里的“祖宗”一般不会吠叫,
那年她的麻花辫上可也别着狗尾草,
她总是莫名的笑,啼叫的画眉鸟,
我牵起她的手奔跑,她也不恼,
那时就决定了,一辈子待她好。
哼起她教的小调,
慢慢的挪着脚,
她已睡在了漫山的花海,
悠扬的小调,悠扬的小调,
再也没能忘掉,
孤独的人儿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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