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逝去的事终究还是会逝去,我们在岁月与现实的打磨里,慢慢变得圆润光滑,夹杂在世与俗中间,美好离的很远。有首歌词写的很好:“在这个虚伪侵蚀的世界里,再也找不到最初的你”。我们都再也回不到从前,回不到那个美好纯真的年代。一个人走着,一个人过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祝愿,祈祷祝愿那些最初的人,那些最初的事,一切安好,永远是晴天……
——题记
有一个人对我说:“不管怎么样?你开心就好。”这个人我叫妈妈……
有一个人对我说:“不管在哪里?你好过就好。”这个人我叫爸爸……
有一个人在寒冬腊月的夜晚,自己睡在地板上,却把我的腿紧紧抱在怀里,怕我冻着。这个人,把我叫“姐姐”。那年我10岁,她6岁。仅因为我不会睡觉,踢走了垫子,她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抱着这个“笨姐姐”的腿。第二天她病了,她说:“姐姐,你没事就好”……
有一个人因为我的脚动一次小手术,医生说不用打麻醉。我却见刀胆战心惊,在手术过程中更是哭的撕心裂肺,奋力挣扎,这个人便把手放在我的口里。手术完毕,我愧疚的道不出歉,说不出对不起。这个人便笑着对着说:“小丹丹,你是小狗变的,看把我的手咬成这样”。从她的眼睛里和手上的牙痕,我看到了疼痛,顿时泪如雨下……
这个人是我的同窗,住一个宿舍的姐妹,长我3岁,一直视我为妹妹。
此事,此情,此义,从不敢忘!
有一个人,无意致我腿受伤,一直对我心存愧疚。此人说:“你好,我就好!你的腿没事,我便安心”。此人,因伤了我的腿,我曾视为仇人,如今百感交集,百般愧疚。
我想说:“我好,你要好;我不好,你也要好”。我的腿受伤是我命中注定的事,与你无关。
就连“算命”的老大爷都说:“姑娘,你的腿受过伤”。我当然不信这些,可是我相信我的腿受伤是命中注定的事,也许还是神的安排,一个人从呱呱坠地到白寿而终,谁没受过伤呢?只不是我伤的重些,对于一个从小严重娇生惯养的孩子来说,更为甚是而已。
而这些人,这些事,都是最初的,最美好的。我想我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这么爱我,关心我的人了。再也不会有人无意伤了我,对我心存愧疚,时时挂心了。甚至为了生存还会理所当然的有意伤人、恶意伤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谁会管谁、顾念谁受伤呢?
所以那些逝去的爱、逝去的情也只能逝去了,只能把它的美好尘封在记忆里。我一个人沏一杯茶,一个人品,一个人养一盆文竹,一个人赏。我常常捧着茶杯,看着我的文竹,我时时在想,它是一种什么样的植物,长的那么纤弱柔软,却是那么刚强,只需要一点点水就可以长的很好,很开心。没有一点杂念,没有一点欲望,一年四季都是一个样子。我想做人是不是也应该像文竹一样,外柔内刚,一点点水都可以活的很满足呢?
然而人是人,竹是竹,是不一样的。
逝去了,消失了,花谢了,燕归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祝愿,祈祷祝愿那些最初的人,那些最初的事,一切安好,永远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