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理想的认为,写作是可以非常理想的存在着的,文学语言仅仅是用来抒情达意,作为思维的一个载体而存在。任何的藻饰在真实的心灵面前都太为空洞。真情不修,真器不饰。然而往往就是这些不加雕琢的字眼,太过直接也太过生硬。能否直接而有效的将想要传达的本意正确的传达给作为不同个体的读者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这就涉及到了一个传播的问题,语言文字乃至文学终究还是为了人际传播,人类社会的合作而存在着的。不饰一物的写作也被称为白描,貌似天然的创作竟然也存在着一种修饰。我一直以来对写作那种纯粹的追求也就不攻而破了。
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初涉尘世的年轻人,含着满腹的理想抱负,渴望着大展宏图。然而社会的规则让他们为某些牵绊渐渐大失所望,渐渐开始妥协。我自己把这理解为理想没能经受现实的考验。这种妥协是理所应当的,毕竟人只是一种高级动物,不是理念中产生出凌驾于现实的产物,立足于现实是十分正确的选择。但,有没有坚持着大胆不切实际的理想走下来的人呢,有。那种人往往生活在两个极端,成为社会金字塔的顶端或低层。要么功成名就,要么一败涂地。
《追随》中说过,一个20岁的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往往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作家。这是一种理想与现实碰撞的体现。品位永远属于年轻的穷人大概也是如此。写作是一个小型的随身避难所,为了逃避现实的考验,许多生活中不再理想化生活的人选择用文字去表达自己的理想。真正到了文字中却发现问题也如影随行的来到,自己的价值时刻经受着读者与编辑的考验。写作成为了一种取悦他人的行为,也许取悦他人得到的满足远比取悦自己要大的多,但我相信这不是每个用文字表达自己的人都想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