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与您儿子喜结良缘的那刻,我叫了您一声“妈妈”,那一刻我心里高兴着又多了一个妈妈的关心与爱,从那刻一叫到如今都没有改变过。
自认为“妈妈”这两个字在脑里都是一样温暖与被疼爱的,可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让我体会和感受到,您却只是我婆婆而已,没有妈妈的味道与疼爱,而更多的体会是伤害,我在您眼里也只是一个外人,一个什么都让您看不顺眼的外人。
当时挺着八个多月的肚子离开以前的工作城市来到这个家里开始与您们生活一起,不管家务还是一日三餐我都没有消停过,尽管挺着个大肚子在厨房忙碌不停做好一顿顿饭,让您家的儿女外孙,吃得好,吃得香,我累点又算不了什么,但是我做饭,我累了,您不是嫌菜咸就是油,不是油就是嫌炒多了,可是每次都是吃得盘中见底,连汤都不剩时,事实证明了您每次都是在无理取闹,找事让人不舒服,这么多年,您作为一个妈妈,没有好好为家里做一餐饭菜,我却如同老妈子,餐餐到厨房折腾,没有几餐不是您没嫌弃的,尽管您嘴上如此嫌弃,您这一家子已经吃了几年我做的饭,而已您也这样一直吃着我饭到如今,这一切我深感在心,一切的心酸和累,我忍了,我忍是因为您是一个长辈,我不和您计较,年轻人累点苦点算什么呢,忍忍就过去了,一直抱着这样的执念撑到现在,就算您当有人方面夸我做菜好吃,您们家的外孙都爱吃我炒的菜时,你也不留情面,毫无客气的说了一句“我看到就想吐”,我的辛苦,您却说得如此轻松与不堪,那刻,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听到的,我更不相信这是一位长辈能说出的话,如果是外人,再没有心的,看到我挺个大肚子忙里忙外做好饭端外桌前伺候您一家老小时,也会动容心疼吧,可是您,我叫您一声妈妈,您却如此与称呼不搭,都是为人父母,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您的女人您处处维护去疼爱,我理解,我也不会计较,但是我想问的事,别人家的女儿到您家,您对待的区别如此甚远,您家女人是宝,别人家的女儿是棵白菜稻草吗?
您还记得大宝两岁多,小宝在我肚子里快九个月的时候一天吗?也许您根本就不记心,早就忘记了,但是我的记忆里永远消磨不去,当天下午六点多,吃过晚饭后,大宝就开始又吐又拉又哭的,我挺着九个多月的大肚子就从那刻开始,给大宝换洗拉吐脏的衣服,由于楼上没有水和衣服,一直就在换洗和楼上楼下来回跑折腾到凌晨5点多钟,在一个过程里,您知道,也听到孩子的痛苦的哭声了,也看到我上下来回跑,可您装着没有看到,睡前还是无动于衷的抱着手机在床上坐着玩,那个夜晚,我在焦虑心疼孩子的情况下已经折腾我腰酸背痛,肚子都开始微微的不舒服了,到了凌晨五点左右,在楼下睡觉的爷爷发现孩子哭成那样,我就抱下来给他看,一看吓到他了,孩子都拉吐得快脱水了,于是他敲了您的门,叫您起来和我一起叫村里经常送人拉货得邻居送我们去医院,那刻您还是不情愿,还说了一句“天都还没有亮,等天亮了上午吃了饭再带去”,您说得如此轻松,我用着急的语气和您说,您手机里存有邻居师傅电话,叫您打一下,您还是不情愿说“别人这个时候还在睡觉,怕影响别人休息”,还是不打,我问了您号码,我自己打过去了,不到两三分钟车子就开到我家院子里了,那刻,我都认为您会陪我一个大肚子去,尽管孩子爷爷在那里催着您换衣服叮嘱你们记得带上包,我和孩子都上车等您了,您拖拖拉拉的一连不爽的样子走到车门前,就差一步就上了车,可您还是忍不住的气汹汹的说了一句“我明天都和你大姐约好了去…看花灯”,我无语的回了一句,您不去就算了,最终您还是没有上车,关上车门的那刻,我流泪了,陪您女儿看玩重要,还是带孩子去看病重要,在您女儿那里,您却分不清楚,有您女儿,连您得孙子命都不放在眼里,我那刻心里五味杂娘,泪中有委屈,泪中有疲惫,更多是刺痛了我的心,一个人抱着孩子从农村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市医院,我的肚子加上一个晚上折腾的没有休息,又加上抱着两岁多的孩子压到,已经是又痛又累,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尽管如此,邻居把我们送到了医院,我带着孩子急忙跑上跑下看了急诊,由于快脱水了,必须挂水,医生开了两大瓶水,就在挂水区里等输完,由于孩子不舒服,我坐下抱着输就哭过不停,我只好站着让他的头搭在我肩上,他就不哭,这一站一抱又是两三个小时,这个过程有多难受,也只有我自己清楚,心里担心小宝被压到怕有事外,肚子已经麻木,两腿都站得发软,那刻泪水哗啦啦的流不停,尽管自己是个不轻易掉泪的人,也是怕在外人面前哭泣的人,但是委屈和疲惫的泪,就如同一条小河流水不断,那刻我想我远方的亲人,想我爸妈,我想如果他们在我们身边,不会让我那么委屈,也会像您心疼您女儿们一样,但是我父母就算对外人也不会如此,到了中午,医生开好药,吩咐终于可以带孩子回家了,到了市区的家里,孩子爸也请假回到家了,孩子爸帮忙看着孩子,那一刻我已经累瘫痪倒在床上了,就像快没有呼吸的人一样痛苦的睡过去了,到了下午三点左右,您电话打过来了,我拿起电话,此刻只想安静的休息,想到您此刻也还在陪您宝贝女人看花灯吧,所以没有接,也真不想接。孩子爸在您的朋友圈看到您发的照片了,我也喵了一眼,花灯如此美,您们开心笑得笑一朵花,相比之下的区别,心寒得发抖,却想到人心却如此的冰凉。此刻,孩子爸的电话也响,没有想到他却无视了,也许是他心疼他的孩子,而作为奶奶的您,做得有点过了,他都生气了,一个上午都没有电话过来,看来您是玩开心结束了,知道还有个孙子吧,这时候或者是良心过不去,该问问情况,不管您处于那种想法,这次您伤到我了,平时不管您对我泼多少冷水,多少冷言冷语,多少的嫌弃与不疼,我都不和您计较,因为我把我的位置放得对您来说很确位,就是别人家的女儿,是个外人,但是这次面对的是您家的根,您的两个亲孙子,您都如此冷漠,这次您的冷,您的不心疼和我经济的痛我却忘不了。
您和孩子爷爷说话就是吵,您还记得有一年过年时,就是因为贴对年早晚的一件小事,您们就吵得脸红耳赤的,我看着孩子的爷爷满脸通红,血压上来了,我就说了句公道话“妈,爸有高血压,不要和爸吵,有话好好说”,就这一句话,您当时吼着我,再说这事也是您在无理取闹,29和30铁对年都可以的,您却不饶人,我也是看不下去,从说后那刻开始您就甩着个脸给我,叫您,您不应,为了让这年过得不那么压抑和家里人舒服点,我不情愿的发了一条违心的道歉短信给您,当时被孩子爸看到,都骂我有病,说又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做错什么,因为我知道您,如果不给您低头,您是不会让一家人好好过个年的,所以为了给大家带来好氛围和给孩子过个快乐的年,我委屈一下也值得,这就起您,是非善恶不分,不顾家里别人的情绪,心不仅小,还那么会找事,经常都是小事一件,经过您的嘴,加上您高分贝的声音和夸张的表情,足足可以吓死人。l
几年时间,我与您相处,生活在这个家里,我压抑忧郁了,多少次想逃,多少次让人崩溃,多少次想自己一睡就不醒,每次已经快挺不过的时候,带着几个月的婴儿坐着长达24小时的火车,几千公里的路到了娘家,与其说回娘家看亲人,不如说去娘家疗伤让自己好好活下去,因为在这个家里,我已经快窒息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想逃,走进这个家,我不仅要忍耐您而已几年都不上班的事实,还忍耐您的挑剔与嫌弃,我很累,累到我抓狂,忍到我无法可忍,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和对远在它方父母身体的担忧,我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原有的忍耐和包容,我忍您娇生惯养的儿所为已经到极限了,我咆哮,对您而已咆哮,尽管您处处戳伤我的神经,我也从来没有对您老大声吼过,更没有和您们吵过嘴,不是您们做的我都喜欢和接受,而都是在对老人的尊重和包容,尽管我再怎么忍,有多累,您们都会会顾虑我感受,我不强求您们对我好,理解我,因为我知道,您们根本没有那种对人好的同理心,在您眼里,别人再好都是草,您自己的孩子再差在您眼里嘴里都是那么优秀,让人无法去理解,让人颠覆理解观。
前两天就因为我说了一句您和他爷爷不要说话就吵,您对我还是吼,我不是想管,而是您们这样影响孩子,影响大家的心情,您甩出一句,过就几天就走了,我说到,您一回家就吵,一吵就想走,我还想走呢?您不客气的说:“你能去哪里?你又听不懂我们这里的话”,被您说到伤心处了,对于远嫁的我,我在这里确实没有地方可以让我逃的,这几年听不懂这里的话,我就只能活在自己的语言世界里,所以变了,变得孤独无助,变得内心彷徨,变得自己就是多余的人,有了几个孩子,我更是无路可逃,而您一天天的不是跑去您娘家呆几天,就是去经常去伺候您的女人和外孙女,不是去玩,就是去吃斋念佛,家,对您来说,不如去街市赶节,赶节还隔两三天的,您出去哪里一呆就是十天半个月一个月的,家里的活,这几年我代替您包了,您成全了您的舒服,也成全了我成了一个老妈子,有时我在问,我还要怎么做,才是一个好媳妇,我并不是想做个好媳妇,所以的忍耐和包容,都是我父母教养我的素质在支撑我所为,但是这几年我累,我疲惫,我更是绝望。
昨天您,就因为您女人去市区家里住,电话说冰箱没有通电,对,最后离开家里的是我,我确定的是除了冰箱是通电的,其它电闸我都关了,肯定的告诉您了,可您不相信我的话,相信您女人的,一直夸张的闹腾,中午折腾了一翻,晚上吃饭时还故意拿出来说,还跑到孩子爸面前数落我,此刻,我火了,大声的说了句,我说过我冰箱电没有关,您怎么就不相信,我生气的是您太会闹腾了,小事一桩,非常拉人上刑场,让人不舒服添堵,这也是这几年,我第一次像您发火,当时小宝还说了句,妈妈为什么对奶奶那么凶,是啊,我为什了?孩子们从来没有见过我凶过老人,我也想问我自己,为什么这次压不住火,没有忍住,也许是孕妇气性大吧,也许是真觉您太不饶人了吧,或者说您太能作了,在我这里就不能得到您一点点的理解和信任,让人无语凝噎,饭,吃不下了,我放下碗筷,走出了院子大门,顺着村里马路向广场走去,一路委屈的泪水铺街似得滚滚而下,还好,天已经黑了,就算路人通过,也不会被发现此刻我是流着伤心的泪水,此刻,我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和无助感,同时脑里浮现父母的温柔的神目,我对不起他们养育我长大,我不仅不能在身边孝顺他们,自己却远在它方一个不称心的家里处处委屈忍耐苟延馋喘,泪水流得如此沉重与心酸无奈,过了一会儿,孩子爸骑着车带着两个小孩到了我后面,大宝那动听的声音问道“妈妈,你怎么走在我们前面那么远”,在此刻,我不得不赶紧用手把眼泪抹去,装着正常的样子回答了孩子的问题,此刻,我也是多么想找一个可以暂时属于我的一寸方里空间,让我好好的大哭一场,把心里的委屈和对父母的思念都发泄出来,但是,尽管就那么一个想法都不会实现,因为我向您说的,我没有地方可去。慢慢的走着,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不少,在这时,在想家里的亲人在干嘛呢?尽管两个孩子在身边高兴的跑闹,我脑里还是满满的沉重,想想这么多年,在这个家里,承受的一切,都足让我不能心平而消停。
经常说听说一句话,十年前看婆婆,十年后看媳妇,都是安慰人的又有点苦涩的话调,十年得光阴不是一闭一睁眼就度过的,多少的苦涩也不是十年后就回消失不见的,住进心里的痛,是永久的,抹不掉的记忆能挽回十年的光阴吗?十年后自己又能怎么样,不变的性格注定一生,那张不饶人的嘴更是越练越锋利,难道十年后,好人会变坏,坏人会变好吗?不心疼您的人会心疼您了吗?遇到了就是遇到了,将是永远伴随一生的生活。
我不在想逃,我也不在忍耐,如果再对您过度的忍耐和包容,那我和您是非不分,颠覆社会正确观念有什么区别,以后我会表露我的不喜欢,我会听从内心的声音,不在去忍耐那些无理取闹的是非,您不心疼,我会好好疼自己,您关心理解,我已经习惯不放在心里,只是希望,您的所为让我想对老人的那份敬重去对待,而不是影响孩子们的是社会观,生活观,人生观。
作为外人的我,您的所为和对待,我知道并不坏,但是您那张嘴和处事伤害了您不关心心疼的人,多给别人留点余温,别人也会回馈您炙热的热情,不是别人的女儿就不该疼,到了您家,为您家生儿育女,远离千里,实属不易,如果不是有心,又怎么会长留,女人何必为难女人,都是经历过生死,何必不走心还刁难呢!
我不恨任何人,我也不怨任何人,因为人生是自己选择的,里算爬也爬着过,更多的经历,让我更加无所畏惧,内心的傲骨让我不会因为生活的难而倒下,为人子女要尽孝,为人父母要担起养儿育女成才的责任,让我不能有一点侥幸的逃避。
希望自己开心每一天,不管日子怎么样,面对阳光,日子还是美好的,我也知道世界上有数不什数的女人在承受不同的痛苦,坚强的路上不是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