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长得怎么样?”强子一扫颓势,跟打了鸡血一样精神。
“哎呀,你说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没有,两口子过日子漂亮能当饭吃吗?关键是两人性格要互补,你最需要的是一个贤内助,而这个姑娘绝对是个过日子的好手。。。”我把我娘的话,原封不动的又给强子说了一遍。
强子默不作声,显然是我的话没有打动他,没办法只能放大招了,“呃,强子,这姑娘上学的功夫尽顾学习了,可没搞过对象啊!咳,你懂的!”
“哦,那,那还行!呃,谁呀,多大了,腿长吗,笑起来有酒窝吗,我认识吗?”我似乎看到了电话的另一边,强子那急迫而又憧憬般的眼神。
“认识,认识,你们可熟了。就是苏,苏敏!”
一听到苏敏两个字,强子反应有些激烈,“诶呀,你快拉倒吧你,你这玩笑开的,哼,真真想不到的事情!”
我没有放弃强子,赶紧补充了一句,“不是,强子,苏敏和我说她很欣赏你。。。”
“你给我闭嘴,滚一边去!”
“哎,还是不是兄弟了,和我说这种话?”
“喂,强子?喂,喂。。。”
“嘟,嘟,嘟。。。”电话里一阵忙音,没一会电话自动挂断了。
唉,看来好兄弟是指望不上了。但这个问题必须彻底解决,否则我将永无宁日!我躺在床上,继续陷入了沉思。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除了工作之外,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既能让她彻底死心,又能以后见面不那么的尴尬。说实在的,对我来说这比做市场都难,但机智的我还是很“血腥”的解决了这个难题!
我给苏敏写了一份信,准确的说是用血写的“血书”,当然不是我的血了,是我在菜市场,看到别人杀鸡的时候,花一块钱,用矿泉水瓶子接的。
‘小敏,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你!!!但我衷心的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立下血书,我以铭心志!署名是,友谊地久天长。’
这份信有奇效!一个星期过后,我就收到了小敏的短信。大概说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很遗憾做不了情人,但我们任是朋友,类似这些话吧,在这里我就不过多的赘述了,总之,问题解决了。
我自认为做的没错,爱情本身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勉强在一起永远不会幸福。结婚了日子过得别扭,离婚了又给民政局贴麻烦,浪费了感情,耽误了自己,头顶着二婚的标签,何苦呢?
哎呀,现在的我好嗨森!每天早上安排完工作后,我就完全属于自己了,有时打打球,有时上上网,去星巴克喝上一杯拿铁,体验下白领圈子的氛围。或是去二墩私橱点上一只松鼠鱼,品尝下宫廷御厨传人的手艺。一个人无忧无虑的,老得劲儿了。
可到了晚上,我就像变了个人似得,为所欲为的“变态”起来!我的下属会主动的把椅子摆好,围在我的四周坐下,然后抬头挺胸,目视前方,因为,我要给他们“上课”了。
课题的内容是 “不要相信爱情!”,“论真爱的不确定性!”,“情感骗子之陈世美与潘金莲混合体!”等等。我强烈灌输自己的思想给他们,毁掉他们美好的爱情观,逼迫他们成为我的“信徒”。
写到这我已经笑的不行了,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变态到不要不要的!
那么我的观念他们接受了吗?接受个鬼!他们表面上嗯嗯哦哦的,什么点赞,关注,转发,顶,全有。背地里都说我精神失常。
有些胆大的小子,居然在我现身说法时“逃课”。这我就不能忍了,我会制裁他们,给他们穿小鞋。比如说晚上让他到高速路口接货,七乘二十四小时看库房,支援到其他市场干些体力活什么的。。。
这些被我治过的小子们,从此以后乖的不得了,每每到我开讲时,他们一般都会坐在前排“沙发”的位置,还会帮我维持课堂秩序,“嘿,别吵,老大开始上课了!”
作为铁腕领导,得学会“以理服人”,方能得心应手,游刃有余,emmm!
“下课后”他们聊聊天,看看电视,基本上就都睡了。而我则是一个人坐在客厅,打开笔记本电脑,戴上耳机反复听着当年的一首流行歌曲。
“自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风中纷飞
落花似人有情这个季节
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
无端拨弄离人的眼泪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
伤感一夜一夜
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
是慌乱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雁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有时候我觉得真的很奇怪,每当情绪低落的时候,总会有首当时很火的歌,突然蹦出来配合我的心情,你们有没有同感?
唉,听着它我不得不去想小月,两年都过去了,我依然忘不了她,这是为什么?
“上课”时我用小月作为原型,来怒怼真爱,“下课”后我再用对小月的思念,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我这是怎么了?
“啪!”的一声,我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提醒自己,是她弃我在先,我要记恨她!“啪!”的又一下,切记,自己绝不相信真爱,不要企图让我做一个低三下四的小贱贱,“啪,啪,啪。。。”
接连打了自己五六下后,我的心情舒畅了不少。哎呀,头好晕,我得躺会儿去了!呃,有了这次的经验,每当我不自觉的想起她时,我就举起“如来神掌”毫不犹豫的啪来啪去。。。
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是得了失恋综合症。陷入了感情的泥潭,不能自拔。我选择用皮肉上的痛苦,来麻痹情感上的伤痕。短时间是可以的,然而“药效”一过,病体如初。
我对小月那么好,她居然弃我而去?解不开这个心结,我的病痛将永远无法治愈!伴随着这种病态生活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在一月末一家酒店的电梯口,我碰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