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在群里网聊的热情不减,在大家如火如荼继续闲聊中,加进了一个远在外地的同学吴晶晶,晶晶同学上来向大家问好,大家也纷纷友好地向晶晶同学表达别后的思念。晶晶同学问大家,现在还有没有谁还有理想。这个问题把大家都给问得无语了。
理想,理想是什么啊,理想似乎是年青人的事,理想似乎与现今的中年人无关。理想实在是一个离大家好遥远的概念。它存在于大家的记忆中,无论是谁都曾遭遇过理想,小学时,老师要大家写过作文《我的理想》,遥想那时候,一群幼稚的农村孩子在作文本上写理想,用自己有限的那点可怜的知识,在作文本上或认真或敷衍地写着“我的理想是当科学家,我的理想是当工程师,我的理想是当老师,我的理想是当医生,我的理想是当警察…”没有人的理想说是当农民,当家庭主妇的,因为这样的理想不是理想,因为就是你不想当农民都可能逃不脱当农民的命运。没有人的理想是当股神的,是当电脑编程员的,因为这样的理想那个时候都还没生出来,还不在大家的想像中。大家能想像的是如何应和老师,写上自己免强能感动自己的所谓理想。当然不排除真有理想的同学。这里描述大众化。走过小学,到中学时,理想变得神秘了,它就真的既遥远令人向往,又现实可以鼓动人心了,它似乎很粗象又似乎很具体,因此,同学们的理想就是考大学。而就这个理想在读到高中的时候,一些个同学也渐渐地不敢与它对视了,自己把自己放在了理想门外了。是因为这个考大学理想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理想,这是那个时代带给同学们的现实。不像现在只要想读书人人都有大学可读。考上大学的理想只有少数人实现了,而大多数同学面临的就是走上社会,当地可分配的就当一个小工人,家里有点关系的就有一个相对于轻松的职业,一没分配二没关系的就当农民或者待业在家。这是那个年代大多数同学们的命运。同学们在这个分水岭走出来,一直走到现在,理想成了下一代人的梦想了。人到中年,看到和经历到的现实,能让人再想到的理想无非就是幸福。而幸福又是用心去理解的,所以幸福在每个人的感觉里,在每个人的心里。
如果说晶晶同学提出的让人深思的理想是如风在大家身边吹过的话,那么又有另一位同学赵天明写了一首情诗就如罕见之花在荒原里开放一般。先来欣赏他的原创:
我来到泯乡湾里,那熟悉的一条街。只是没了你的踪影,我是怎样的孤单。你会不会忽然地出现,出现在泯乡的大堤边,在那小树林里,在那有青草的河边。我多么想和你见上一面,在校园的操场旁,陪你坐着聊聊天,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好久不见!
天明同学的诗清新如细雨,有浓浓的相思,有淡淡的哀愁。总之这份情愫在如今的中年人里可谓奢侈品了,是可有但不可去求的了。所以同学们没有嘲笑之意。因为哪个同学没有过暗恋和初恋的对向呢,就是现在同学们见到当初的暗恋,也不过见面点点头,握握手,一笑而过。而如天明这般以诗表达出来,多少佩服他勇气和写诗的才华。
而谈及理想和诗,我们还真不能遗漏掉一位同学,那便是我们的大诗人徐学瑞同学。徐学瑞同的诗经常发到同学群里,不是一小段,一小段的,而是一长段,一长段的。他的诗风奇特,追古忆夕,是白百荷不可理解的艰深。要说徐学瑞同学是当之无愧有理想的,并一直为这个理想坚持不懈努力着。从读书至今一直坚持写作,笔耕不辍。就百荷知道的就有现在即将刚完成的三十万字的长篇《故乡,那一轮圆月》,已写好的《含羞草》,还出过一本书《那一位旷世英雄》,在读《那一位旷世英雄》时,白百荷佩服诗人文辞丰富,在诗人的作品前,白百荷无比羞愧自己知识的狭隘,因为有好多生辟字瞪眼看着她,她认不出来,甚至完全寞生。坦率的讲,以她所学的知识,她读不懂诗人的作品,她不明白诗人脑子里如何有那么多远古的故事,齐整的词句,整齐的句词,一句句一行行,一行行一句句,如虔诚的佛徒亦步亦趋求取真经,她相信诗人终究是会求得真经的,就像唐僧西天取经,九九八十一难,最终不也成功了么。
继续,继续,同学们在晶晶提出的理想,天明写的情诗以及不可忘记的学瑞的理想及诗词所欣起的浪花尘埃落定后,继续嘻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