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啊花有时候像个神经病,有时候会莫名的不高兴。一会想通了,一会又想不通。有时觉得只要人活着天大的事都是小事,有时又觉得压抑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莫名的烦恼是怎么回事,每天游走在崩溃和治愈的边缘,常常在神经质和正常之间来回切换。
啊花经常为自己的那两颗龋齿烦恼,可能是小时候吃糖吃多了,我们这辈人那会家里穷有点糖就觉得幸福,经常偷糖吃。小二黑陪着啊花一起去小诊所看牙,医生说龋的那颗是智齿,必须到大医院拍片子才可以拔。几番折腾到了医院,医生却说没号了下午再来。车停在外面收费挺高的,小二黑盘算着。于是决定把车开回家,骑车到家附近的诊所去拔牙。
啊花毕业后几年就与小二黑结婚了,结婚四年他们有一儿一女。啊花也没怎么工作,老大一岁多时啊花上了一年多的班,后面怀老二了,也没怎么上班,如今老二也大点了,可啊花工作也不好找了,经常还被老公各种挑毛病。拔牙的煎熬让啊花手心都冒汗,更多的是害怕。拔完牙,医生说380,坐在外面的小二黑心里就不爽了,问医生什么也不做怎么那么贵。医生说智齿和其他齿不一样,啊花打算自己付钱,可小二黑虽然心里不情愿还是给了钱。出门后小二黑一直在说啊花傻,各种理由一大堆,坐电瓶车后面的啊花嘴里有棉花不能说话,由小二黑自己在那里絮絮叨。
上次去烫个头发,152块钱。啊花都不理解,一出门小二黑就说她傻,这个价格不值得各种。刚开始啊花没说什么,可是小二黑越说越起劲,啊花说我自己赚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小二黑听到啊花这样说他开始爆粗口,各种骂啊花。事后我问啊花当时怎么想的,她说刚结婚那几年有时觉得他说的不对会反驳,现在都懒得理他。
小时候别人问我们要爱情还是面包,我们会跟风说爱情。感觉爱情是世间最可贵的感情,面包会有的。只有经过婚姻洗礼的人们才会明白没有物质保障的爱情是有保质期的,是会变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