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思想文化界向左转，自1921年之后开始，到1920年代末已经很明显。在钱锁桥的《林语堂传》中，林语堂在《论语》杂志1930年9月11日“小评论”发表的文章中如是写到：
现在你只要去（上海）福州路的新书店转一下，你会发现，市场上百分之七十的新书都和俄罗斯、马克思，或者名为某某斯基、某某列夫的而作者有关。要是把最近两年译出的俄国作家的文学作品列个清单，恐怕哈佛或哥大俄国文学教授看了都会汗颜……因为俄罗斯已经征服了青年中国，青年中国已经属于俄罗斯。如果你认为今天青年血神歌德思想和意识形态和1919年“五四”时期或者1927年的民族主义“大革命”时期的一样，那不行你一定搞错了。青年中国在国民革命之后这三年内变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