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个怕吃药打针的,可自从他到了镇上后,她便时常去他的诊所,不是说自己发烧了,就是流鼻涕了,等等。
她总是有理由去找他,而他总是温文尔雅,不恼,不怒。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总是喜欢这总男子,不但颜能入眼,脾气也能对胃口。
在愚人节这天,她大着胆子给他表白,他微怔,摇了摇头说,你还小,你不懂。
她借着愚人节这天给他表白,本就是打算失败时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说,愚人节快乐,你被骗了。可他说那话,那便表示他是明白的,只是连个台阶都不愿给她罢了。
借着高考,她逃除了小镇,一连几年都未回来。
终究她忍不住了,回了小镇,急匆匆去诊所里寻他。想告诉他,不在身边的几年,她是怎么地想他。
急匆匆地进了诊所,却看见他身边坐着女子,他在替人看病时,偶尔回过头与女子谈话,其中的甜蜜甜煞别人,却苦了她。
“她怎么了。”
“大概是走错了。”淡淡的。
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便是这般吧。
无论落花是怎么撞到流水怀里的,流水也只顾往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