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写保姆燕儿的那篇文章,很勾我的,让我一想起燕儿,就心头小鹿乱撞。
我实际初看时就想勇敢地拿起笔,来表达我深深的爱意了,但又觉得机缘未到,只好作罢。
燕儿如此了得,万不可简简单单去爱。
而我今天因为大胖的文章再次起心动念,这就足以证明我是忠贞的,而且我似乎也有题可借,不会那么小打小闹了,于是我终于决定,写。
但是早先拟定的题目,我是不打算改了,尽管我现在已经知道,那其实是三胖婆婆家的保姆。因为这实在无关紧要,反正我爱的是她们家燕儿,又不是她们。
只不过,按牛顿定律,世有大胖、三胖,必有二胖,又按连坐法,所有事都是有联系的,再按孔子孟子老子孙子曰,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这事并不能与她们脱离关系,只好按部就班,慢慢道来。
简书上那三个穿一条裤子,并自称很胖的女人,听说都是东北那疙瘩的,她们分别是:三生万物sun、赖秋雨,和紫陌红莲。而我知道她们,是因为狂妃。
狂妃有一天写了一篇科学论文,是关于胸器与大脑之关系的,我因为对牵扯到胸器的科学统统兴趣浓厚,所以就很认真地看了。结果,她们这个科研小组的成员,我就都知道了。
知行合一,这是阳明先生喊了半辈子的口号,我在吃喝玩乐搞事情诸方面一向很信服他的,何况我又那么热爱科学,所以接下来,我就对这个科研小组的成员挨个做了拜访。
这几个胸器挺大的家伙自筹资金,自行组织,牺牲自己,刻苦攻关的壮举当然是很感动中国的,但是我顺着狂妃的地图找过去,大胖、二胖、三胖(对了还有舒y心),却发现一个问题:
原来她们是一组五制,并不统一,很像是专干南辕北辙这种事的捣乱分子。由于她们胸器不一,研究方向不一,故而研究成果也很不一,我觉得这是大有可能误人妻女,弄得看报告的女人们心惴惴焉,越发对胸脑科学云里雾里、七上八下的。
我甚至认为,就连弗洛伊德这样的人遇到她们,恐怕也只有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再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到最后连自家的精神也分析不了。
总而言之,那一刻我觉得她们就是唱这种歌的主:“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NND,一点都不七零后的样子。
再之后,我读下去,对她们的观感当然就大体形成了,再修改,不定是什么时候。
从文字上来看,大胖经历丰富,最爱找乐,动不动就会温情脉脉地狞笑着拿老二老三开涮,应该是属酒的。有点烈,有点辣,但有温度,而且多巴胺、肾上腺素很足。
而三胖,因为有药剂师的底子,配方用料捣鼓多了,要求严格,所以就不但每每名称准确,细节清晰,富于色彩,还经常有惊艳之语说中“病根”。她这人懂烹调,会调派,是应该的。
这仨胖都很快乐,都能够把平常生活呼出热气,呼出有趣,但也因为文字里太快乐,让我感觉到她们心底下隐藏着不快乐。当然,这越发是一种本事。
而且我还认为,她们中最快乐,真正快乐的,很可能是二胖。二胖经常有湘云醉卧的感觉,不是豪爽,而是看淡而有点憨实。身体的经历也是经历,甚至可能是最深沉的一种经历,她应该是把这种沉重变轻了,才有了一种最自然,最内心,最平易的满足、开心,与幽默。只是它们哪个在先,我目前尚分不清楚,这或许是上帝才能知道的事情。
最后,她们三个人共同的才艺应该是吃,分别的才艺大概是老大画,老二唱,老三煮。二胖放在胸脑科学论文下的那首英文歌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曾专门去全民K歌找她,还很粉丝地问了一句,有完整的吗?待到她回话要等,很失望的。
这三个人果然只管把自己的小日子弄得有生气,有温度。
如此这般,我对她们当然就不喜欢了,就跟讨厌狂妃差不多。大家都是七零后,你们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唱只要你比我过得好?
狂妃,我当然也写过的,题目叫《狂妃的狂,有很多写法》,不过没发。因为我写的时机不对,她那时候正遭到谁的攻击。我特怕我的批判写得太好,真有人当成批判,让她在风口浪尖之下,更加“汹涌澎湃”。她这人其实远不像文字上那么强大好斗。
说到这汹涌澎湃,不妨再缀上一事。我是因为狂妃发了一首“汹涌澎湃”的歌给我,去下载的全民K歌,结果我注册时,却发现一首歌没有,一个朋友没有的我,早就是那里有户籍的歌民了。
这种事简直就像揭短、打脸,专门告诉我我老了一样,因此我就更加讨厌狂妃。
“恶意不问情由,只找把柄。”这是老歌德早就告诉我的,我总觉得他很支持我这么干。
这么说吧,我讨厌狂妃,主要是二个原因。第一,她是日更派,我是周也未必更派,我们两派千百年来一直刀枪剑戟,势不两立,算是世仇。第二,我私底下常常觉得她的文字比我奇巧,比我灵活,比我犀利,比我大胆,比我放肆,比我……放荡……这让我很不快活。
你让我一时不快活,我就让你一辈子不快活,这话是慈禧太后说的,她是我的楷模。只可惜她只传给了我世上最快意的理念,却没有传给我最快意的权力,这就让我更加不快活。
所以我在那篇草稿里,就曾很放过狂妃的几个黑料。
比如黑料一:
“狂妃是个码字狂,一日不写,就秋风秋雨,哭天抹泪,失恋如少年之维特,呆傻如葬花之黛玉,狂乱如河东之母狮。
这弄得她老公都怕了她,只好自己少吃饭,少说话,多干活。据说有时候还得多找些人来怕她,这才能让家里的温度不零下。
心虽不在自己身上,好歹家里不结冰,自己算有个媳妇,孩子算有个娘,此情此景,想想真是冤枉。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点鸳鸯枉为天!’只可惜,她老公既不写文,也来不了窦娥那唱词,于是只好由我来为他击鼓。”
黑料二:
“那么狂妃都写些什么呢?
她除了写些‘今天内裤穿反了’、‘今天内裤又穿反了’、‘今天内裤居然没有穿反’之类,却也经常关心一下人类命运、人类情感、垃圾分类什么的。
她有时候就连胸大无脑是否成立,这类有关地球未来的大学问,也敢挺胸碰触。
当然,她最重要的工作还是怼天怼地怼猫怼狗怼万物,你一不小心,小不小心,都会被她划拉进去。
而且你还没法治。
因为她不但黑人,也黑自己,就像鲁迅说的一个也不放过。
人都说自黑者无敌,而到她这则干脆是自黑者无底,反正我前面看了她这段话后,是好一顿沮丧。
‘我一说实话,你们就说我自黑干嘛……我自黑干嘛?我本来就这么黑好吗!我自己不知道自己多黑吗?我稍微说一下你们就受不了,我若是全说……嗨,我怎么可能全说,我也说不出口啊。’”
黑料三……算了,总之我就是为告诉大家,看狂妃之文,要慎而又慎,并建议如下:
狂妃的狂写法很多,要了解未尝不可,但前提是——
你不是敲木鱼念经的。
不是小心脏有毛病的。
不是分不清荒诞乱弹背后的真意的。
不是否认弗洛伊德“人是一种病”的观点的。
不是难容嬉笑怒骂、些小瑕疵、强烈个性、女人小情绪小毛病的。
不是不懂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与胡说八道的一本正经的区别的。
不是太怕疼的。
不是嗓子太细,咽不下刺的。
不是不好玩的。
……
因为她那里,只管颠簸,不管抚摸,她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抚摸自己。
……你看,我的打击报复就是如此这般。所以现在有些了解燕儿的人,一定已想到我为什么会爱上她,并有多么爱她了吧?
三胖婆婆家的保姆燕儿,据大胖说是非常了不得的,最不敢得罪,不信你看——
去年某日晚上,燕儿见邻居家院子里的床单忘了收,就帮着收起叠好了。结果,邻居喝醉了回家,来找床单,一口咬定燕儿是偷,并拿着菜刀下来,非要剁死晾衣绳不可。
这弄得燕儿心里好难过,也生气,忍不住就在心里骂,你怎么不死!谁知道,那男的没过几天,竟真的死了!
这事本来也没啥对吧,可是燕儿很不安哪,她担心是自己把人咒死的,只好决心不再随便有思想活动——不料前两天,又有大事发生了。
三胖婆婆家二楼的邻居两口子多年不孕不育,原因如飞碟之谜,最后的结论只好是:与三胖婆婆家的热水器废气排放有关。
可是此事经街道办、燃气公司联合办公、测量后,并无问题,于是邻居从此就得了个毛病,没事就在家跺地板。敌人一日不让我们生孩子,我们就一日不让他安宁。
上面整天这么折腾,燕儿当然烦啊,她一时失察,忍不住就嘀咕了一句,你怎么不把脚崴了。
可倒好,没几天,一辆救护车就停在路口,二楼的随即被几个人架到了车上。这一下燕儿是真的怕了!你看我这嘴,前面刚弄死一个,现在这个又不会走路了。
哈哈,你们说,这样的本事我能不想有吗?这样的燕儿我能不爱吗?这样的神力到我手里能做成多少大事谁想得到!我才不会像燕儿那样害怕!
嘿嘿,狂妃,吹吧,还日更,我要叫你一百天绞尽脑汁写不出一个字来!
嘿嘿,仨胖,再嘚瑟,我要叫你们比我活得更老!
嘿嘿,小简,再封文,我叫你歪手脖子。
燕儿那样的嘴,当然是想咋样就咋样,能够干倒你,也能扶起你,所以狂妃,你家废品公司是不是该有我的干股了?仨胖,你们仨还敢不敢有好东西就自己吃了?尔等若是识相,那自然是想吃啥吃啥,就是一分钟写十万字都是可能的,否则,这事可真的很大!
好了,我废话已经很多,勿谓言之不预也,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
文/九鸦
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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