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紧着时间看完蒋方舟的书,《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内容很多是为《新周刊》撰写的主题文章,各种采访,各种论 (蒋方舟从清华大学毕业后就成为了《新周刊》副主编)
里面提及到了许多经典文学上的内容;我曾在高中时期接触过许多,也不过只知道书名和作者,甚至无法将二者完全对应。马尔克斯,张爱玲,周作人,周树人,《霍乱时期的爱情》,《百年孤独》, 《半生缘》等等。蒋方舟读书甚广,有些论点依靠借鉴文学内容来阐述或比喻再容易理解不过,我却因为狭隘的阅读空间很难深刻理解到她的观点。以至于读来如走马观花。也许随着日后书读的越来越多,我大概会回头再重新看一遍,但如董卿所说:“世界上值得反复读的书那样多,要把时间用在汲取源源不断的新知识上。” 所以我可能也不会再读一遍,只当是囫囵吞枣,知个味道。
她是一个笔法大胆的作者。以至于我全年长久干涸的写作灵想在这本书的激励下多多少少出了点水。就好像那时候奶奶家的压水井,一瓢水进去,地下水汹涌而出似乎取之不尽。只是,蒋方舟虽然是那一瓢满满的引泉水,我却像是尚未开凿完的井,汩汩只出那三两滴,更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水。
我是想写一篇“朋友论”的。只当我乱侃就好,决计写不出那样深刻的观点。
我不清楚这世界上针对朋友是否有一个具体的分类,也许很复杂。又也许更简单:一般朋友,普通朋友,稍微好一点的朋友,闺中密友。其中的界限于我而言很难分的清楚,因着各种局限性。(时间,地点,性格等)
而我对朋友的分类,似乎更多趋向于“功能性”朋友,或者“应用型”朋友。这样一说似乎有些困惑。我用不了经典文学的内容去举例。那我用身边的朋友举例吧。
Dolly很酷,在和我的相处中她大抵也常受委屈。无论是在对综艺节目,影视剧,音乐,还是游戏方面的了解上,她是一位达人。你跟她提及什么,她都是:“哇!那个我看过,哇!那个我听过,哇!那个我正在看!” 哪怕是你放着很冷门的音乐,她也能信口拈来的哼上几句又或者能给你来上一两句的韩语,日语,泰语。她的“功能性”在于,能给你普及很多你不曾涉猎的方面,哪个游戏画风好看,哪个节目综艺效果不错,还能陪你玩上一两局别人不感兴趣的游戏。
我常常爱怼她,模仿她的语气和神态。时不时发神经在她面前疯跳几支舞蹈,高声唱着唱的难听的歌也没有关系。用搞怪的腔调喊她的名字,朝她门口甩拖鞋,在她学习的时候磨她陪我出去玩;她不恼不生气,只无声地叹息,实在忍不了,只说个:“收”,再忍不了,用手指头戳戳我的腰,捏捏我的脖子,我总享受着闭上眼睛叹息:“舒服啊。” 她也没辙。
更“功能性”的是,无论去哪,我总爱叫上她。去学校参加活动,去健身,去吃饭,去超市,去旅游。好像她的存在于我而言是一根定心神针。我什么都不怕。我不认路,开车时候的副驾驶一定得是她;是别人我就心慌地得问好几遍:“是不是这个路口拐。” 我能十分确信地说,在她面前,是真正的我自己,又是更疯狂的我自己。
Alex,别名星星。星星是一个很奇妙的人。她是天蝎座,又没有“天蝎座”爱记仇的个性。应该说,她真不像一个天蝎座。(尽管我对星座毫无研究,也不太信这一套)如果说Dolly是一个兼收并蓄的人,那星星则是海纳百川。
同星星在一起,我能滔滔不绝地和她讨论三天三夜。从课业到护肤品,从实习到工作,从八卦到时装。Dolly是学霸中的学婊,同她讲学习总倍受打击;她也对化妆品时装背包一类的没有兴趣。可星星不一样,我俩专业相同,成绩也是如同一进度的攀登崖壁一般,缓慢又挣扎,激情又颓废却从不肯松手。在每日的早晨斗志高昂,又在黄昏中玩物丧志。坚定地在约好的学习时间中,互相种草着打折的护肤品,安排着春假的出游计划,调侃着未来的就业前景......
星星是从不提供意见的聆听者。她听着我的抱怨,听着我的故事,听着我的纠结和期待,收纳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你停顿的过程中用带着深圳的,发不出后鼻音的口音说着:”真的是..." ,"真的烦..." “好诶...”. 她从不会像那些企图依靠自己的人生经历去指导一个短暂的身在迷途中的人一样拉你一把,只会静静地走在你的身边,听你说完所有的故事。
小邱,我自幼儿园时起就认识的朋友。虽然我们已经许久没见面。我思考了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想把所有美好的词都放在她身上。小邱个子不高,爱扎高高的马尾,不留很长的头发。扎着的马尾悬空随着走路的节奏一甩一甩。脸上有可爱的晒斑。做起事来认真干练,夹在慢条斯理和风风火火中间。火候刚刚好。外表来看,是可爱的娃娃;了解后才会知道,是带着目标一直坚定前行的霸气的姑娘。很难想象个子小小的她是体育特长生,还进了湖北省不错的院校。
小邱,是我的一面正衣镜。她的体内似乎总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在我还挣扎在努力提高GPA的困境中时,她就已经拿到了丰厚金额的奖学金;找着各种各样的学习,每天背单词练口语,打卡看书;她吝啬买零食,出去玩,买小饰品,却会毫不犹豫地在学习网站上购买各种各样的课程补充知识。我从未见过她哭,甚少听到她的抱怨,问她对未来的计划,她能滔滔不绝地讲她的想法又带着一些迟疑,可随后大手一挥:“管他呢,先走好眼前的这一步再说吧。” 马尾一甩一甩,显得青春可爱。
小邱的朋友圈什么都没有,只有每天各种各样的学习打卡和文学论坛的消息。我们约定,在18年结束前看完100本书。我有时偷懒,看着她每天早晨准时发出的学习打卡消息,又自惭形秽。小邱借鉴《人生效率手册》里的话说:“人是有主动性的,如果你不能改造自己,就会被生活改造。”
最后说我的女神----Velvet。我和女神认识的并不久。交往不多。一起上过课,一整个学期下来都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甚至没说过几句话。直到今年一月,一起做job shadow的时候,才彼此加了微信。小邱是我在人生跑道上的益友,而Velvet是我想要追逐的精致的女神。
称呼女神为女神,很肤浅很真实。高挑的个子,毫无瑕疵的皮肤,还有看似大姐大实则就是大姐大又能带着妩媚性感韵调的性格。有人说,这些是天生父母给的,何必羡慕嫉妒。我不羡慕也不嫉妒啊,但既然我说了是女神,就该把女神的形态形容出来对不对。我爱慕女神的不单单是因为上述。
在做job shadow期间,我和Velvet同住过两晚。聊了许多。在这短短的相处时间里,我醍醐灌顶一般得到赦免。是的,不夸张的说,赦免。从小家庭的教育,就是“广交朋友,与人为善。凡事多忍让少计较,退一步海阔天空......” 于是我尽量扮演着乖巧圆滑的角色,照顾着所有人的感受,以期待收获到所有人的善意和好评。于是有些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和身边的朋友相处。”别人关门声大了是不是就是被讨厌了“的想法支配着我许久。(好在上了大学好很多。)女神同我说了很多,没有刻意教导,只是阐述了自己的人生观点。有句话印象深刻且对我意义深远:“我反而不想过那种,当人们提及我时,好评如潮的生活;有批评也没有关系,做一个有争议的人,反而更有意思一点。”
还有许多朋友,我都没有提及到。包括我的发小们,我约定了终身的老朋友们。因为相知时间太久,你们对我的影响和帮助实在已经深入骨髓,重要如氧气半刻不能抽离。在此谈及不知从何而起。还有在大学这边认识到的拥有特别多美好特质的朋友们。怀揣艺术梦想陪我讲段子演戏的另外一名女神,在我钻牛角尖陪我找到”人生很忙,有很多有意思的事去做”的想法的,叫着我小天使的老王;如大姐姐一样让我认识简单就是快乐的Freja; 邀请我共同管理公众号坚持约定健身的欢欢等等......
以上提到的”功能性“,完全没有贬低或者物化的意思。怀抱着感激的心情一一罗列你们对我的帮助;让我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并想要努力的学习你们,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这样努力的生活,是为了有资格一直成为朋友。(我对朋友的定义其实很高,怕你们也是,自我菲薄的说,如果你没有将我归纳到“朋友”这一类别中,那就当这是一篇对你溢出言表的赞赏吧~)
(写于崩溃的做完统计作业和星星聊天之后。 2018年2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