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0日——我的告白与告别

图片发自简书App

5月20日,一个未被正式列为节日却仍然会在正青春的人群中掀起各种风浪,被人涂抹太多矫饰的日子。我也曾受双鱼座性格影响被这种风潮裹挟,以天真少女的心思小心对待过,也感受过现在想起来都莫名的浪漫。但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没头没脑的跟风做作。

有些事,若非亲身经历,其中套路与滋味永远也不会懂。经历过了,也懂了,才不会再去没头没脑地做。

                        2012年

携手走过两年多的我们即将面对中考。就即便现在看来都不算一件小事。在未来未知的如同黑洞一般,我们仍旧在用我们为数不多的EQ拼命挣扎,想清晰地抓住对方的未来。更准确的说,是我在用感性将自己伪装成不想放手,不想失去的可怜模样,逼迫较为理性的他许下更长的期限,以此达到我想确定一点点未来的目的,好让自己在面对只知坟墓这一终点的未来面前有些许孤勇。

尽管我现在这样定义那天发生的种种,但是我心里清楚我的告白和失声痛哭是多么情真意切。如果没有长久陪伴形成的依赖以及年少时光最真挚的爱,打死我也演不出那么一出。

我和他性格性格迥异。我向他提过关于520的事,希望他可以中午放弃练习萨克斯在教室陪我。具体细节记不大清了,只是知道以他的性格对这种形式上的东西一点不在意甚至嗤之以鼻,又怎么可能放弃练习萨克斯的代价为那无谓的日子陪我。

双鱼座天生敏感,即使我是个有理智的双鱼也难免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所伤。又临近分离,不免悲从中来,委屈和分离的恐惧在寂静又无人诉说的夏日午后沸腾,我泪如泉涌,接着就是不知什么原因的他的出现,不知什么原因我哭得不可抑止。他眸中深情款款,低声安慰,并许下不分离的诺言。

当初的我好像完胜,轻而易举地拿到有关未来的一张保证书。可是就连当初的我也被类似“爱一旦消失,承诺只是一张白纸。”的非主流言论洗脑。这一切不过是寻个安慰,让我在面对中考,在面对另一张未来保证书面前可以全神贯注,不受影响。

                        2013年

中考不至于将我们分隔两地,但也达到了相同的效果,只保证了我们仍然处在一个城市,却相隔20多公里。

年少时的爱恋是靠相处时间来维系的。

我深知这一点,但同时我也自认我们那三年的基础足够夯实,足够给予我们继续走过三年。

未成年人的世界和认知是无法解释的。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自信这样认为?总之,电话越来越少的事实让我如梦初醒,聊天内容越来越不走心让我深感无力,貌合神离地相安无事是我们共同不试图挽回的结果。

那天还是像完任务一样用手机定时发送短信“我爱你”。

之后他也敷衍地回了一个。

意义究竟大不大?我连追究的气力都没有。

                        2014年

他提过一次分手,又莫名和好。

13年底我从别人口中得知他在学校和一个女生暧昧不清。那个得知过程究竟是不是某些人有意为之姑且不论,那些事确实事实。我打了电话提出分手,可能心里还在等他追问个为什么,他却说了声:“恩。”我生气地直接摔了手机,将他的所有删除。之后几天却收到上百条请求原谅的短信,他说那天他正好心情不好。

我承认那时候我还放不下他,可能也想通过借此一闹换回他的注意,在身边朋友的极力反对下,我还是原谅了他,那个时候能做到的也只是和好,如初却再也不可能了。

我们是怎样也回不到当初了。

又是貌合神离地相安无事。一过又是半年。

5月20日那天,高一学弟在操场上摆着桃心蜡烛,弹着吉他向心仪的女生告白。我只是看热闹的过路人。晚上回了宿舍刷空间动态,然后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发了“我爱你”,之后他没回复,头像也暗了,以为他已下线未收到,像怕别人发现似的,登上他的QQ想要接收并删除自己发的,却不想收到的是那个女生发的暧昧不清的话。

我下了他的QQ,就收到了他发来是否刚才有登他的QQ的询问,我坦白回答,逞强着对他说:“你如果喜欢上了别人了,就直接和我说,不用这样勉强自己。”他直接说:“没有。”很快转移了话题,之后又好像突然良心发现,发过来很长的一段话,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与无法控制。给了我台阶下,我也不能不接受好意,说出分手。

那天晚上,我痛得想满地打滚,而他却好像是一种解脱。

                        2015年

他要做朋友。其实我心里不愿意,我也不知道怎么把他当朋友。我清楚地知道,他只是不想用那么长时间相处了解的人就此陌路。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我答应了。一年以来,他心安理得以朋友身份时不时跳出来刷存在感,我却无法熟视无睹。对此,我也真的厌倦了。

今天是5月20日。三模刚结束。教室里的躁动不安值明显高于奋发向上值。我只能通过写点什么来让自己平静。而这也应该是,最后一次回忆这些了。

现在看当初,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薄纱,亦幻亦梦,都不再真切。我曾经以为初中三年陪伴我走过的是最纯粹的爱。而如今落在笔下却有模有样地有了那么多目的和不干脆。人或许是不适合回忆的,间隔时间越久,美好都不再美好,纯粹也不再纯粹。

亲爱的少年,是时候真的要和你告别了。


2015年三模结束后写下这些,2016年又无意间又翻出来。5月20日这天俨然已经成了情人节或者告白日,但是这一天永远是我的告别日。舍友听了这段故事,都骂我说,是不是傻,干嘛挑这一天分手?

呵呵,怪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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