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人生,一样的旅行。一车49人,能认识的屈指可数,能叫上尊姓大名的没有一个。就在这个仲夏背起行囊,来一个短平快的周末豫西漂流。
清晨的阳光不那么活泼,内心阴郁着的疙瘩也不可能轻易让慵懒的阳光驱散。6:30准时等车,等不见户外群主的身影,也不知道车牌号的我,稀里糊涂的上错了车,和我一样糊涂的不乏其人。争执、喧闹是我坐错车耳畔的主旋律,突然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本想亏劝几句,懒得连嘴皮都不想动,就那样笑着看着嘈杂的喧闹的人群,静静的等事态明朗化,状态清晰后我整理好行囊下车重新登上属于自己的那趟车。坐定位子像所有知性小资女人一样发个微信,在朋友圈里告知我出发了,于是开始一贯旅行的作风:上车就睡觉。
是谁扰了我的清梦,原来是导游小李是也。敢问小李人长的挺帅,嗓门为嘛那么大?一上车讲什么规矩,不知道高歌一曲提提神么?本人抱着宽以待人的高姿态原谅了弱弱帅帅的导游。沉沉进入梦乡,是谁再次惊扰我的清梦?户外群主厚德也。从初中历史开始,辐射旅游常识,回归初中地理知识,还客串拷问我物理知识,在反复的考量中探索上下五千年的奥秘,侃侃而谈的厚德也许是一本深奥的书,只是我们都不是爱阅读的中国人,于是笑笑之后继续呼呼。梦中还依稀听见厚德载喋喋不休的批判“什么叫重量怎么都搞不清呢?”我在梦里想,搞不清不妨碍地球自转和公转,更不影响我的出游……五个小时的车程并不慢,呼呼睡觉的间隙,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和丁香花、如云的聊天加快了时间行进的距离感,酷爱吃零食的我除了磨牙,还是磨牙!
抢饭记
行至豫西第一站,农家乐用餐。从37号到14号再到**号(没记清)我们辗转三家,这才抢到到一间三人间,这个中区直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我想即使我能说得清,没到现场去的人也看不懂,总之:我们这个三人间来之不易哦。稍事休息,我们前来用餐,才发现大事不妙,团队成员来不及等我们已经把三桌饭菜风卷残云般一扫而光。嘻嘻哈哈,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一番互相指责之后愚蠢却不失善良的河南老乡给我们磨磨唧唧姗姗来迟的饿着肚子的客人再上两桌饭菜。吧唧吧唧的说着河南饭如何难吃的我们把个个盘子吃个底朝天。精明的我们呀!愚蠢的河南农家呀!失了方寸的导游呀!我不想说……
抢漂记
用完餐,我们小酣一会就去漂流,那个急躁却不失勤劳的导游早早为我们兑票,可扎堆的漂流人真是比肩继踵,挥汗如雨,从漂流大厅到河道口我们在拥挤的人群中足足挤了两个小时。一阵混抢,衣服、帽子、船桨在手,大家都整装待发,我却发现自己的救生衣坏了,跑步过去换了一件,这才长嘘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带了很多累赘防晒的装备:帽子、眼睛、口罩,此时没地方只好硬生生的穿戴在身上,呵呵,真瓜!(多亏心灵手巧的如云给我的裤子口袋漂前密密缝,要不然我的毛爷爷肯定下河凫水去了,想想我旱鸭子的本领,也许只能看着毛爷爷在水里谁主沉浮了。)
关键时刻,厚德先生发挥领导的作用,采取自愿搭配和强制执行男女搭配相结合的原则把我们分成六个小组。一直盼望和我搭伙的丁香花只能眼巴巴看着群主和如云一组,我和寻一组,芙蓉和虎一组,她和玉娇龙一组了。(另外两组的人我还对不上号)
一下水,熟识的面生的都成了公然可以攻击的对象,水枪、舀子,都是最好的作战武器,倘若没有,船桨也是短兵相接的好武器,一时间,刺水声、划桨声、尖叫声、挑战声、求饶声、各种鬼哭狼嚎的笑声,惊扰了豫西河床的清净。打累了,笑困了,就开始挤破头皮从窄窄的河道外下漂。
第一处惊险地,虽然之前也曾漂流过几次,算是见过世面的,可是当皮筏子从高处滑落下深潭我的心还被着实惊了一下,原因不是落差大,而是耳后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这一声吼,让我笑得差点岔了气,哪有男人如此胆怯,这还怎么保护我?可不,皮筏子搁浅了怎么办?我提议我下去推一下,人家坚决不同意,只好守筏子待撞,可不,后边皮筏子咚一下,我们的筏子终于可以前行了。后面的每一处惊险之处,无不伴随同伴鬼哭狼嚎的声嘶力竭:啊啊啊啊啊啊……(呵呵呵,我在心里笑,我不出声)。
苍龙洞是最可怕的黑洞,当皮筏子在向导的推动下急速随着旋转着水流一泻千里,我再也淡定不了了,我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如果此时可以回转,我宁愿不要求退票,只要我能回到岸上,我想用近似失态的叫喊让我把狂跳的心压回原处,谁知刚一张口,一股巨浪扑面而来,猝不及防的我实实在在的吃了口水,连忙低头咳嗽,无孔不入的浪头趁机钻进我的耳朵,慌乱中的我却没有失方寸紧抓拉手摇头甩水。估计同伴忙着吼叫没留意的丑态百出的我,稍事平静的我来还不及尴尬,突突突的上窜感让我又如痴如狂的瓜笑起来。后面还有很多新鲜刺激的落差:时而多筏相撞,时而原地打转,时而搁浅不动,时而撞向巨石……
由于之前经历多次漂流倒也不觉得奇异。就是每次过黑洞心要么纠在一起,要么提到嗓子眼,要么七上八下,这也许就是看不见前方的恐惧感吧!唯有紧紧的拽紧拉手,期待这漆黑一片早点过去。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当我们前途渺茫时东奔西走还不如静静的等待!
顺流而下皮筏子又进入一个人工修筑的黑洞,这个黑洞特别长,落差特别大,由于有了前面的经验,这次我没有低头,紧紧抓紧拉手,静静享受扑面而来的浪水,咬紧牙屏住气,感觉身下的台阶带给我的冲击,一个急转弯,哗啦一下我们的皮筏子冲进了平阔的湖面,终点到了,还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岸边的向导拉我上岸,来不及抬头却看见湖面上跳珠不断,一抬眼才发现不知何时骄阳不见,天空已经乌云密布,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狂风四起,豆大的雨点散落下来,我赶紧快步跑向等车处,看见丁香花也像个落汤鸡一样花容失态的发抖。我们换了票,由于雨来的太猛,游客们纷纷打消了步行回去的盘算,挤破头皮往车上钻,这可气坏了河南漂亮的向导美眉“你们再挤,就不让你们上车了,让你们在雨中走回去!”叫嚣乎东西的河南美眉被气得花枝乱颤,雨水夹着泪水哗啦啦的流,可也没吓住强悍的陕西游客,这不两女一男上演众目睽睽下上演翻越栅栏的绝技抢先上了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上的防赛油随着雨水往下流,可是不争不抢的淡然面对只当看客的我觉得狼狈不堪的自己却也多了一份潇洒,何况我的手里还拉着纤纤玉指的丁香花,回望花一样的她,凌乱的头发却也不失平和的气韵。
放出狠话的河南妹子最终不愿放弃挣钱的机会,我们赶上最后一班车回到住家户。用近似凉水的淋浴冲凉,换上衣服,丁香花还与犹未尽的拉我拍了几张片片。(可是我面色苍白,头发粘在脑门上,着实难看)等到大家都回来,我成了众矢之的,原因是我抛弃同伴,和丁香花坐车回来,在众人的笑嗔中我们等来了传说中的糊涂面,我们的下酒菜是一位叫玉娇龙的朋友带来的香酥牛肉、番茄沙丁鱼、水晶肘子,至于饭后的事最好不说。括号里的内容大家就当没看见(我们回去呼呼了,个别人在第二天早上他说他前一天晚上的自由活动是说去看野猪、抓白狐,我们一般人都不信)。
抢照记
导游小李纵然有一万个不是,可是有一个优点就是实话实说,小李对豫西峡谷的评价是看看就可以了,也许在小李的心里头,好山必须是峰峦如聚,好水必须是破涛如怒的,所以没出发有一部分人就游兴大减不去了。我们抱着来都来了走一遭的念头出发了。
小坡头一座,小李报时一小时行程,我们用时四小时,原因是势不可挡我们狂热的照相热情,美丽的丁香花有着专业的照相范,不断给我们展示着她的绝不是剪刀手的姿态:玉指指向小酒窝、酥手轻插在蛮腰、食指相对摆一下、小手拉着帽檐儿;脚下功夫也出奇:时而抬起脚轻踢,时而翘起脚跟,时而双脚一纵坐在栏杆上(浑然不顾身下就是几丈深谭);最了不起的是她那回眸一笑、轻扬下巴、最后我们把她的伎俩都学会了;她还使出了杀手锏:卧石来个贵妃出浴照!
前有丁香花,后有出水芙蓉。芙蓉是这次团队公认的美女,一笑一颦都是风景,轻扬双臂峡谷醉了、玉手插腰杨柳俯首、帅哥站旁无不心猿意马(这句是我猜的,没有举证不算哈)。
压轴的是资深美女如云,一路专业摄影师追随,抬头是景,低头是情。不管是大雨中的淋漓,还是骄阳下的妩媚,抑或是山风下的洒脱,资深的如云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没有人能复制她的温情。
还有叫不上名的美女照了不知道多少张片片,最后我也矜持不住了,抢着照,虽没有其他美女的仪态万千,可是有几张也不失生动。
喋喋不休这么多,忘了请大家欣赏美女身后的美景:瀑布飞流、攀岩陡峰、竹林幽深……其实景没有小李说的那么不堪,峡谷深幽,流水潺潺,山青水秀,人杰地灵的豫西峡谷真的有让我回味的意蕴。
也许这就是小李教我们做人的高明之处:不期待、不奢望,也许会有意外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