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宝
元宵节后辛遇回去拍戏,分隔两地又都很忙碌,而又都随着角色深入,陷在剧本里出不来,两个多月过去了,我们也没见一面。
再见面是公司安排的访谈节目,我们俩的。我离开出站口就看到他坐在行李箱上一首抬着墨镜一手拿着手机。他看见我赶紧站起来招手,我大步走过去抱住他,抑制自己光天化日之下的冲动,没有做其他的动作。
关上保姆车门的时候他扑过来,胳膊搭在我肩膀上,他凑得很近:“我想你。”呢喃的语气。每次重逢他都会说这句话,对我却很有效。狭窄逼仄的环境,我们黏腻的吻在一起,心跳和喘息让空气升温。
电视台很快到了,心跳呼吸调整到正常戴上墨镜下车。脱口秀性质的访谈节目,基本没有台本,主持人来对了几个问题让我们自由发挥就好。
现场观众不少,这种节目虽说是录播但一般不会cut太多次。化好妆节目就正式开录。主持人的问题也无非围绕我们的剧和两人的“友谊”展开,但主持人尺度不小,主持风格幽默,场子还是挺开的。
“辛遇我看你嘴唇红肿,咦,怎么还破了一块。是最近...”突然的问题让我们都吓了一跳,“上火了吗?”主持人的笑很是猥琐。这尺度超纲了吧,我压制着内心的慌乱。
“今天上午拍了场吻戏,”辛遇从善如流:“我们都没什么经验,拍了一上午。”
“真是敬业啊。”主持人笑着圆话,引得观众大笑。之后的问答正常的多,除了聊到cp的问题我们的回答都很正经以外,插科打诨结束了节目。等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小别胜新婚的余温也被疲惫冲散,潦草的卸妆之后我进了卧室,见辛遇躺在床上衣服都没换就睡着了。虽然过年期间我们也睡一张床,但眼前的景象才让我突然有一种我们在一起的感觉,我手撑在床边俯下身亲他,“嗯?”他迷迷糊糊睁眼。“换了衣服再睡。”我轻轻拍他的脸,他眯着眼凑过来蜻蜓点水地在我唇上碰了一下,坐起来去换衣服。太困倦使我一碰枕头就不清醒了,只觉得梦里有一个很绵长的吻,“我爱你啊褚扬。”一句很飘渺的话,醒来时辛遇已经不在我枕边,应该是飞回剧组,所以那是否只是个好梦我无从得知了。
下午的航班,我的戏份快结束了,赶去收尾。
约又过了半个月,我去片场拍摄的最后一场戏,从车上下来就发现片场很是热闹,大家都有说有笑地聚在一起,“褚扬!你看谁来了?”女主角陈莎见到我招手招呼我,让我对人群中央的人抱有期待。走近看到辛遇跑过来,惯例的拥抱这次是辛遇主动。“昨晚怎么没说?”我反应过来后问侧头问他。他站直笑着说:“突发奇想,不惊喜吗?”
我点点头:“嗯。”我揽着他肩膀走向人群,见辛遇给大家买的咖啡和水果,有种孩子长大了的感觉。
最后一场戏是补最先播出的部分,我需要重回单纯不世故的感觉,本来还有些挑战,看见辛遇笑眯眯地在场外,这让我本身澄澈了许多。
结束之后我们一齐参加我的杀青会,酒会没什么意思,只是黑暗中偷偷摸摸牵着手值得回忆。
我们飞回家里,辛遇的戏份几天前结束的,我们心有灵犀的推掉了之后三个月的通告,享受短暂的二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