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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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绳子系在腰上,子默迎战。好笑的是有人在靠近子默的半路上就已经开始扭打起来。人类有时候看起来还真是可怜。这个主张以智慧称霸世界的物种,在生死间终会暴露出卑微可怜的本质。为了击退别人,子默已经不能兼顾绳子的稳定性,摇来晃去的不禁让子默往向女孩,但是看起来并没有影响。殊不知女孩此时心里默默念着,“好玩,好玩,上去就有好玩的了。。”火焰逼近,子默感觉到温度的升高,看着女孩已经到了高台边缘的时候,火焰已经距离自己不到50公分,而为了避免自己被烤焦,子默已经尽力既保持了绳子的斜度,始终让自己距离火焰最近。就在女孩越过栏杆的时候,身后的火势猛然增大,子默瞬间爆发速度,踩过周围人群,用力跃起抓住能够碰到绳子的最高处,三下两下便到达高台顶端。高台之下已经被声嘶力竭的尖叫声掩盖,子默用力一跃,似乎脱离了去往地狱之路。

 望着火海的子默刚回头看向高台,发现大家全倒在地上。然后,一支麻醉针被打在自己身上。子默心想,这可真是个让人讨厌的把戏,扑通一声,栽倒在了高台上。再度醒来,,子默躺在自己的床上,摸摸肩上的酸痛,这个不知名的梦。然而,当看到自己的穿着,翻看到身子上不经意发现的针孔时,一切的线索都证明了发生过的事,但是子默却搞不清楚它的原委。与此同时,另一个隐蔽的地点,“这么好的苗子,却患有隐疾。虽然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恐怕他承担不了我们的任务。”“这本来就是一个冒死的任务,活不活得到犯病都难说,为什么不能让他参加试试呢。”“人都已经送回去了,”“再抓回来不就行了嘛。这么着,我自己去抓他。”

子默再淡定,也终究对这些想不透的事情无能为力。坐在工作的桌子前,一直愣神。“昨天晚上偷铁去了你,这么无精打采的。”“喂,和你说话呢。”小静拍了拍子默。“啊,在想事情啊。”“什么事啊?”“昨天晚上做的梦。”“来,说说。我给你查查周公解梦。”“嗯,梦见好多美女,然后。。”“呸,鄙视你!”小静脸一红。“哈,开玩笑呢。。”这种事情,谁说出去都会被当成个白痴。打过电话给酒吧晚上是否正常营业,因为出事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子默心里这样想。没想到经理竟让子默快点赶到帮忙,那种兴奋的情绪透露在每一个字眼中。搞不清为什么,但是还是迅速赶了过去。眼前的装扮让子默一楞,这竟然开办了一个化妆舞会,而且每个人全部是令人惊恐的和死亡沾边装束。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死亡竟也成了推销自己的噱头,侍者还是往常的工作服,只不过得多佩带一个骷髅面具。“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去招待客人啊!”子默一时不晓得去干嘛,看到舞池中间昨天的事发地现在被各种各样乱舞的鬼踩踏,子默绕道而行。如果每个人死亡之后仍有灵魂,但是却可以决定自行消散的话,那么看到这前世景象,一定没有任何留恋。又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夜晚,但是大家似乎玩的更具兴致,是子默所不能理解的那种痴狂。

看着自己瘪着气的车胎,多走动走动或者可以让自己静下心来,子默这样安慰自己。身后不断有飞驰的车和里面男人女人的尖叫声超过自己。这个世界呈现给自己的就是如此的模样。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这一片都是逼仄的巷子里。巷子只有昏暗的路灯,每次进来都能感觉到老大妈老大爷在巷弄的交接口悠闲下棋活动的场景,等再经不知多少人事,可能才有了这样的有容乃大吧。“哎!我说你半夜三更的溜达什么呢。”忽然的声音,只听过一次却很熟悉,底气之足,让昨天晚上的大汉形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回头一看,一身深色装,果不其然。“楞着干嘛啊,昨天被麻傻了啊,哈哈。”子默期待他能更多说些什么,“行了,跟着走吧,这次就不用麻晕了吧。”子默不知道该怎么行动,最近一连串的事情让他已经有些呆滞地摸不清头脑,什么也没说,径直跟着大汉,但是心脏却隐隐兴奋起来。两人先后钻进一辆墨黑的车,比这个晚上还黑。坐在车上,大汉说,“小子,你叫什么?”“子默。”“噢,那以后叫你黑犬好了。”子默撇了大汉一眼,这个随意改掉自己名字的人。“用代号称呼人比较方便而已了。对了,我叫黑狗。”子默又撇了他一样。

车子驶入郊区,在山路上左拐右拐,已经进入了平时爬山都不会到的地方。此时黑狗竟然关了车灯,任由子默暂时失明。“保密工作。”子默把还没想清楚的话又吞到了肚子里。适应了惨淡的月光,子默勉强可以看到有些景物。像是在一堆厚密的草丛里开出一条本来没有的通道。稍一不注意,车子迅速拐进了一条长长的隧道。这时大汉已经开了车灯,这是一条看起来像是废弃矿洞的通道。眼前的光景是一瞬间改变的,应该是冲破了什么遮挡物吧。大汉自顾自的开着车,一点都没有留意子默是否有些表情变化。这是一条倾斜朝下的路,而且似乎很远越来越陡,是在通往地底。很长时间过去,也有可能是周围的景色已经保持高度一致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中间经历了很多岔道。但是看起来并不像迷惑人的,而是分别通向不同的功能区的感觉。

路势渐平,终于看到了一扇大门。这扇电子门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像是在废旧的工厂找到了先进的机器,有些即将揭晓的秘密。车驶到跟前,大汉停下来和子默说道。“对了,其实昨晚那火是假的,所有没通过的人都会以为做了个梦一样。你是怎么被绑来的这个我不清楚。这里有工资的,你不用担心工作哈。那啥,准备好了吧?”“你这崽子,一路上也不多说话,我只好把想说的都和你说了。”

 门缓缓打开,好吧,这里只是停车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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