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是喜欢聊天的,跟磁场相合的人,面对面的那种。
前面一句是结果,后面两句是起因。
而我很大一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和自己相处上,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维系身边的关系。而是把磁场相合的环境,作为和自己交流的对象。
Live house,话剧,球赛……翻起电子票夹,脑海里冒出的各种场景,让我感觉很舒服,因为我并没有刻意去拍摄眼前的场景,或者说我刻意不去拍下来,使这些记忆被回忆起来,画面依然鲜活。
在南京的欧拉空间,看过一场话剧叫《阿强的葬礼》,它的同名推广曲现在还在我的歌单里,不时播放治愈偶尔复杂的心情。生死议题的幽默表达触人心弦,更多独立话剧独立剧团值得关注,值得根植更深的土壤走入更广的人群。
我从不觉得现场只是一时的氛围。反而我在看现场的时候完全什么都不想,好像把自己抽离出了现实世界,直到演出结束之后,我才会去想我当时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所以连看电影的时候,我也不喜欢别人和我说话。
在南京和北京看过的两场CBA,东莞和首钢的明星球员实受欢迎,但现场表现好的其他球员更能给人惊喜。明星球员投进了,观众欢呼更多是捧场,而其他球员得到的欢呼更多是惊喜,一种是应该的,一种是票超值了。因为有明星球员加持所以现场的气氛很棒。现场看球有一点好处就是看的全,虽然不会打但多看多懂,看球就是开心。
山城生活多半年,想把livehouse变成日常。三场演出,三种风格的乐队。
跳大海,Schoolgirl byebye,Ho-liy-dales,舞曲摇滚,电影朋克,话剧爵士。
摇滚现场的魅力就是气氛一直在一个高阈值内小小起伏,成员都可以互动两句加Solo,现场就掀起一个又一个小高潮。观感就像月光舞厅唱的:夜神的出现,用一束光照亮这黑夜,呼唤幸运的人,前往月光舞厅。真的像一群人在装着月亮的房子里一起跳舞。
电影朋克的魅力就是气氛会切换不同场景,可能这和乐队的早期与后期发展方向有关系。太子湾和亚当斯一家离得远咧。在每首歌之前,主唱会告诉观众现在要唱的这首歌的来历。我在演出之后写过这么两句话:仿佛他要带她去历经全宇宙的浪漫,他们要去各个地方散播爱,今晚现场,向往太子湾。
话剧爵士的魅力就是气氛在演奏的时候和停下来的时候完全是火与冰。乐队全程都没有太多和观众的语言交流,所以坐在下面的我们也不知道除了掌声和欢呼之外,还能给他们什么反馈,以至于掌声结束后就是短暂的寂静。第一次看爵士乐队的现场,纯粹的音符带来的体验感很妙。四重奏,我脑海里不时得浮现出——福楼拜家的星期天,四种乐器的辩驳争论。
经过的每一个现场都是打开自己的开关,选择它们其中一个虚度人生中的两个小时,不得不说我这个人真的很无趣乏味,这也算是自我拯救的方法之一。
某天的两个小时,继续沉迷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