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内啡肽制造雨水
用盐加糖制造新细胞
用五指缝纫银河系
用牛奶模仿飘动的云
是来自末日的瞌睡虫
还是睡在图画中的狐狸
在我的诗中咳嗽
其实经过一次洗礼之后
人就变得光滑
你那受到压迫的影子
重新躲回你的身体
压迫者不懂什么是压迫
正如北方的狼群
早已习惯于北风
用内啡肽制造雨水
用盐加糖制造新细胞
用五指缝纫银河系
用牛奶模仿飘动的云
是来自末日的瞌睡虫
还是睡在图画中的狐狸
在我的诗中咳嗽
其实经过一次洗礼之后
人就变得光滑
你那受到压迫的影子
重新躲回你的身体
压迫者不懂什么是压迫
正如北方的狼群
早已习惯于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