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我是个忘性特别大的人,很少有让我记忆深刻的事情,除非有切肤之痛。另外我的口腹之欲着实强烈,对食物很是宽容,记忆也就止步于舌尖而已。我绞尽脑汁想了想,我吃过最难吃的一顿饭,可能就是和老板去广东出差时,老板给我们送来的“贴心”的烧烤了。
真要我说具体有些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蔓延在舌尖的味道,一股浓郁的汽油味直充脑袋和鼻孔,如果有迹可寻的话,我觉得当时我的脑袋和鼻孔都在冒青气。我也没有考证过,这是广州的地方特色呢还是这家店格外“优秀”呢?
好吧,看来我真不适合做美食评论家,这个职业太残忍了。人类社会已经够恶心了,还要把等级观念灌输到菜品中,给它们分三六九等,多可怜呐。没关系没关系,都乖乖到妈妈肚子里来,我都会一视同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