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而安|5.12:寝室好友与周边环境

心无所恃  随遇而安

       不过一进校门,就是三大运营商的大战,在新生入校时,就抢第一手资源。之前在高中时办的学生卡,其实资费当时觉得已经不错了,通话0.1元/分钟,短信0.05元/条;到了学校真正的刷新了我的认知,进校门时,班级已经为每位同学制作好了中国移动的动感地带卡,资费5元/500分钟的校园包,电信5元/500条,我觉得已经很便宜啦!后来我到中国电信一了解,我果断又办了一张电信卡,月费15元,在高教园区,拨打中国电信的手机与固话(港澳台除外)全部免费,有6元语音包,在高教园区拨打非电信号600分钟/月,超过的0.05元/分钟。从此我就校内联系用移动,校外沟通用电信,高中同学上大学后有些也经常联系,只要打给我的,我都电话挂掉,给他回拨过去,好多同学都认为太有钱了。

  我认为最幸福的事情是大学附近的“垃圾街”,整条街快餐、小吃、奶茶等等特别多,而且特别经济实惠。我记得2009年9月份时候,快餐是包含一荤两素,米饭随便吃的,只要4元,而且味道还特别鲜美,每天吃的特别的多,大一第一学期就胖了不少。后来2010年开始就涨价到5元了,到毕业时,好像涨到6元每餐了,主要杭州飞速发展,房租店面都在涨,也能理解,一直与毕业后才明白,不管什么时候,学校附近的花销真的好划算。

  我们学校属于滨江区,而且附近有7所学校,将近10万大学生在这里学习生活;由于我们是机电专业的学校,男女生比例悬殊,再加上学校场地限制,只有一幢宿舍楼,基本上以女老师与女同学为主,我们男生则全部被安排到外面的宿舍园区中;校外一共有3个宿舍校园区,分别叫“立业园”、“立志园”、“立德园”,其中立业园是最大的校园宿舍,我的宿舍就安排在立业园里;一进到宿舍里,我就闷头找到我自己的床位,开始很快的把被褥整理好,被罩等一些套好,后来就进来一位室友,我们相互打招呼。

  他叫马超,是宁夏中卫人,和我一样,也是比较独立的一个人,他也是自己一个人来学校报到的。我们聊得很愉快,相互的开心的介绍了自己;也到中午了,我们相约一起去食堂吃了到杭州的第一顿饭,后来我们也一直很愉快相处着。不过他的家庭经济状况不是很好,父母对他的求学也不是很支持,在校期间几乎有时间就去工作挣钱很不容易。

  我们吃完饭回来后,整个寝室的同学基本到的差不多了,互相聊了一下才知道大家的情况;

  项文伟,是浙江嘉兴人,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但是呢!上学时期又是一个苦逼的富二代,他的父母严格的秉承着“女孩要富养,男孩要穷养”的思想,对他比较苛刻,甚至买一只笔,都要写收据回来,但是对他姐就是有求必应。不过他是个很帅很有气质的人,也很有品味,多才多艺;会修电器,会弹吉他,唱歌特别好听,听歌只用ipod,而且还有好几个,买手机也只买顶配;真的可以说让人咬牙切齿的人,但是真的是完美并不美,他唯一能被说的就是身高,身高在160cm左右。我很庆幸认识他,因为我现在好多的习惯,爱好都受了他不少影响,而且我刚从内蒙到杭州,对一些消费地方都是望而却步的,基本上都是他请我吃的各个餐饮的第一次,比如:华莱士、肯德基、高祖生煎、必胜客......我们在一起关系一直很好。我有一次对他说有个姐姐很幸福,一般都是被宠的;他却很窘迫的说:“有吗?有姐姐很幸福?被宠爱?为啥我姐总是欺负我,还骗我零花钱。”

  胡迦勒,是浙江金华人,是个爱游戏如命的人,不爱学习,几乎天天打游戏,刚来的时候还是有点拽拽的小胖墩。

  董正超,是河南人,和胡迦勒一样,也是爱游戏如命的,他们俩几乎天天有时间就泡在寝室打游戏,很少参加集体活动。

  我们寝室有一个人没有来报到,所以我们五个人一直相安无事的生活在一起;认识自己寝室,就又开始到其他寝室认识新同学。不过后来寝室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叫陈建伟,一个叫蒋君炜,每个人嘴里叼着一直香烟,来寝室聊天,我们寝室的人都不抽烟还是比较好的情况,但是他们俩认为抽烟是很拽的事情,我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们抽烟多久了啊?”陈建伟挺了挺胸,说:“有几年了。”我又问了一句:“你会咽烟吗?”他们俩被弄懵了,问:“什么是咽烟啊?”“就是烟吸进去,深呼吸,烟就不吐出来了;你们不觉得这么抽烟很浪费吗?看来还是你们抽烟道行不深啊!”我带有微微蔑视的语气说道;这个时候蒋君炜随声附和说:“是啊!我也听别人说过咽烟,这都是烟龄好多年的人才会啊!你会吗?”我马上骗他们说:“其实我以前也抽烟的,后来学会咽烟,就觉得抽烟好没意思,所以就不抽了。”他们马上放下拽拽的身段,把烟递过来,表示让我演示演示。我接过他们刚点燃的烟并指着烟部着火的地方对他们说:“你们俩看好啊!着火的地方有没有动。”他们盯着烟头又燃着以一小段,这给他们的提示就是:我已经吸了一大口的烟了;我把烟从嘴里拿掉,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再做一个下咽的动作,然后对他们说:“你们看,还有没有烟了啊!说你们不会抽烟吧!还不相信。”他们俩愣愣的看着我,马上把我手里烟拿过去,也像我那样不停地尝试;无论他们怎么尝试,烟还是从嘴里漏出来。于是他们又让我做了几次示范,他们还是不死心的在尝试,没有成功过,后来他们灰溜溜的回到寝室去练“内功”了,还和他们一起抽烟的同学说这个事情。就这样,他们再也到我们寝室抽烟了,偶尔会很兴奋的跑到我面前,给我演示他们成功了,但是每次都是失败告终,一直维持到大学毕业,我也没告诉他们其中秘密。

      大家都会新同学很和善很友好,男生们的交集活动最方便了,一群人簇拥着叫着打篮球,我也被拉着一起了。还好得益于我在高中的同学和篮球岁月,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杭州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投篮的手感也变得特别的好。那天我们打了一下午的球,怎么投怎么进,在同学圈子里的重视程度也越来越高了。在打篮球那天,就有几个印象很深的同学:

  葛家梁,浙江宁波人,真的是帅帅瘦瘦白白的,真的像动画片里的感觉,就是有点娘娘的感觉。

  王伟祥,浙江绍兴人,也是高高瘦瘦帅帅的,虽然打篮球有点僵硬,但是也是组织能力特别的强,为人也很和善。

  蒋衡,广西南宁人,也是爱打篮球的人,为人也很和善。

  张劲松,云南人,在所有同学里,他是入学最逗的,由于他家那里条件比较恶劣,经常干活,所有身体很壮实,再加上又是云南地区少数民族有多,看着有点凶神恶煞,在进校门前,被学校保安以为是社会闲散人员,被拦在门外,一直到拿出录取通知书,再三确认后,才让进校门。这件事,一直被大家拿来调侃。

  到了晚上,我们开始了第一次全班碰面,由学姐张明组织的班会,班主任太忙了,一直没有露脸;在班会上,大家相互的介绍了自己,由于我们才报道,班级里的干部等到军训后再选举,但是这期间要先选一个带头的,被我猜中,由于葛家梁帅气,张明直接建议由葛家梁直接做班长,就这样我们草率的开完了会议。

  由于2009年9月又是“猪流感”、又是“高温度”,我们的军训没有马上进行,而是决定先上课,“国庆节”后再进行军训活动。我记得当时只要是有发热现象就被隔离,班里有位同学叫沈慧忠,应该也是富二代,被隔离在学校的宾馆里大半个月,天天有人送吃送喝的,过得不亦乐乎,在里面潇洒的时候,还动不动在里面炫耀自己如何的幸福,真的是佩服他。

  其实大学一直想发展自己,但是自己摸不到门道,也不知道怎么表现自己。军训过后,班级进行了选举,我就直接知道葛家梁的班长跑不掉了,我就竞选副班长,后来王伟祥是团支书,蒋衡和我都是副班长分管不同区域。后来学生会招干事时候,自己也不懂,只知道有一个“自律部”报名的人特别多,自己也凑了个热闹,还没有被选上;王伟祥表现的好,直接进了“社团管理部”,后来第二学期做了部长,当时对他佩服的不得了。

  一心想快速融入大学校园生活中,既然没有进学生会,那就只能逛一逛大学社团的招生会了,有“轮滑社”、“跆拳道社”、“刻章社”......眼花缭乱的,有总院的大社团,也有分院的小社团,后来还是选择不用花钱的总院的“机电文学社”,不过平时的偶尔还是有些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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