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酒放下,二十坛红绸盖子匍匐于圆形的香,摁住她们你说:职称是要争取的,应得的我们都曾经幼稚,如青涩的柿子那是傻吗 如今是深秋白头翁在啄高枝的甜蜜河水是要东流的,接骨木也会枯萎我惶惑于自己的羞愧和懦弱可是,仍不打算随风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