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欲言又止,我静静的说,没事。你的眉毛,却没有丝毫放松,动了动嘴唇,我轻轻道了句拜拜,转身离开。
远远地看着你孤单落寞又强颜欢笑的模样,我握紧了手中的笔。
其实,人的心上长满了蜗牛一样的小小触角,碰到一丁点寒气就马上缩了回去。很多时候,你感触到外界的并不是危险,而你却把它转化为疼痛,自己窝在毫不起眼的硬壳里煎熬,任思绪翻绞,泪流成河。而更多时候没那么必要。因为你所纠结的未必是你想像的糟糕,而注定糟糕的事不是你纠结纠结就能改变的,幸运和不幸从来都没有固定运数,因为我们走的每一步,从来都无法给以绝对公平公正的对与错。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更不知道怎样说你才能放开心扉,因为在此之前我需要先把自己解脱。我甚至比你更傻,我们明明知道太多事情就是自己给自己下绊子,非要把过往的是是非非塞进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里,把自己仅有的光鲜挤进角落,只剩下一地存在感的残渣剩骨。
也许,不知你有没有想过,在我们兀自为自己判刑的时候,而在乎的对方却并未如此看你。我们却是一味地给自己判上刑,最终只剩冷漠来结束一切。
既然如此在乎,又何必把自己搞得狼狈逃离。当你有勇气一遍遍撕裂伤口的时候,为何不敢把一切都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