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的灵魂藏进了魔鬼的身躯,琐住真实,演译虚幻。逃离,苦寻。我看见躯壳在舞动,灵魂却露出狰狞的笑容。回首,伫立,静默。黑暗到极致,才能看到星空?亦或迷失,进行着无谓的自我拉扯和自我折磨。我看见夜空中的微笑,有着鄙夷的色彩。习惯地包裹着这一切。生根,发芽……独自埋藏,独自酝酿,独自品尝。忘却了昔日还能仰望的星空,独守着眼前的死般的寂静。呼唤着如水般的宁静,触摸到的却是心灵深处的震动。小心翼翼地将所以为的“恶”琐住,枷锁,勒痕。带着枷锁起舞于江湖,期待着释放。妄想。一根,又一根……将自己笑着捆绑,却连哭着释放的机会也没有。迷恋闭眼,才给美化。绳索缠绕,血肉模糊。恶魔被封锁?亦或早已忘却天使的模样。沧海之一粟,却也会小觑天地。异化的世界,舞会?独角戏?从天而降,流水东去,亦多随波逐流。无奈于那汹涌波涛,终是习惯于此去经年。在虚幻里细数着无情岁月的点滴,拒绝晴天,拥抱雨的冰冷,恋着刺骨的痛,那才是清醒。笑着带上昔日的自己,紧握着,未回首,手心早已成空。是目空一切?还是一切皆空?紧紧捆绑着,忘却疼痛,忘却呼吸。待发现那苍白中的一抹红,以迎接太阳的姿势拥抱,却被烧灼得面目全非。理智捆绑,开始麻木。仿佛看见了那变态的扭曲,亦或那才是所谓的正常。不是散失拥抱的能力,却是忘却张开双手的勇气。皆为水中鱼,岸上之人所见,应皆幻影罢了。渐忘却眼泪的温度,顺着一直紧紧捆绑的一切。行尸走肉,舞动。迎着夜空,皆成了大地的俯视着。谁又记得,真正的明亮,在抬头的一刹。而风雨的冰冷却似乎更具魅力。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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