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几转,白云苍狗,不仅把人磨成如老树桩,也把脾性转了个大变样。
幼时爱哭,程度令人发指,听长辈说,老外把我带到重庆,一有人来看我,我就哭个不停,看都看不得一眼,把老外心疼得一直抱在怀里,不许人看。怕给看哭得瘦了。。
长大读书了,也一直是老师的乖宝宝,老师放的屁都得珍之重之的奉为圣旨,干的二事不是点把点的二。比如,老师在厕所碰到我,让我给她带纸。我当时好激动,在课间十分已用了一半的情况下飞奔到教室,从一直舍不得用作为三好学生奖励的硬面抄里大力撕下两页,再飞速给老师送去,当时满心的求表扬,结果被亲爱的老师一记眼刀和无奈给惶恐了,然后在明确表示不需要这样高档,只要平常用纸即可的指示下再次爆发以平时不可能的速度飞奔,以召唤兽的姿态再次传送。。。现在想来,为何那样二啊。这深埋心海多年的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卧谈会上,以羞涩,欲语还休无数次,挑起某人强烈好奇心后被威逼利诱后终于有第三个人得知。后经分析,主要是细小的心经不起太大的崇拜,我最敬爱的老师只能用最珍爱的纸。。
。。。饭饭时到。。 空了再。。。继续二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