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未羊年,之于我来说,应该是前半辈子中极其重要的一年。说是重要,不外乎来自于自身、家庭以及宗亲等,发生了重要的变化。
宗亲家族中,这一年间,先后有三老一少四位离世,目前还有一位本家被我叫碎娘的,汤水不进了。虽然事出在家族之中,但悲戚之情,忧思之伤,却挥之不去。暗叹中,我感觉到:似乎苍天不知悲悯我等宗亲,何以招致如此伤痛。先是本家叔父的儿子,不幸在其而立之年后,去天国寻找三年前离世的父亲和早已撒手西去的母亲;百日之后,还是我这位堂弟的祖母,我管她叫六婆的老人,在炎炎夏日驾鹤西游,时年七十有四;不料想,隔日,本家的五爷,度过了八十多个春秋后,悄然寿终正寝。腊天冰寒,三九严冬之下,已沉疴多年、卧床不起两个月的叔父,在腊八节后,走完了他七十三个岁月后含笑而去。村东陵园,新土寄哀思;家里热炕,旧物成伤情。
这一年里,母亲的健康状况,总体上是让我们儿女们放心的,只能说,我们尽力保持她老人家的乐怡、恬淡的生活习惯罢了。虽然偶有受风寒之扰,但均平安度过。愿老人家在本村猴年恭迎城隍婆回娘家的喜庆活动中,开心、忘忧。
儿女,在父母眼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但彼此懂事了许多,让我少操了许多的心。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要他们常读书,会做人,做善事。 宁静的家庭环境,却有一个得不到宁静的我。一年来,工作上,除了常态的业务外,保持住了同志们的安全守纪,实现了户县黄酒成为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的殊荣;政治上,在机构改革(三局合一)中,自觉接受组织安排;思想上,从来没有放松过学习,先后赴武汉大学、江西井冈山根据地、北京地,充实自己、丰富和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
闲暇之时,走进大山的习惯,被故乡院子的莳务、整治,和院外的石碾盘、碌碡,还有开始练习的书法活动所代替,书法虽没有进步,但生活却是充实了许多。古色古香的院落,将会在不久的时日呈现出来。与朋友合作,先后拍摄了两部视频片,一个是关于宣传《中国最秦腔》月冠军的,一部是关于宣传户县黄酒的。两趟北京之行,尤其是户县黄酒地标现场审查会,显得比户县葡萄时成熟稳重了许多。
写到此间,忽觉今日恰逢是小年,窗外不远处那稀松的鞭炮声,不就是辞旧迎新的呼唤吗?让天地君亲师新年大吉,家人们和乐,老娘寿康。
我?还在人生奋斗的道路上,唯拼搏,才是汉子。
二零一六年二月一日 于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