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陌客
越过围墙,风尘仆仆赶一趟轮渡,最后却闻着汽笛声,无力的摆动双手。
人海茫茫,我们没早一刻也没有晚一分,适时的撞到了一块。你看着我,我也看着你。眼神里尽是荒芜。
你几度欲言,却又憋了回去。我假装在看海,余光里却全是你的影子。
我说,你看,那就是我拼尽全力,却依然没能挤上的船。
你说,后悔吗?
我说,不后悔。
你说世事皆有其定律,不管多么荒唐它总有它的道理。人定胜天,有些擦肩而过未必就值得感怀。你自认为糟糕的时候,往往能救你一命。
我禁不住回头,几度欲言,皆化为苦笑。
你说,远方有啥好?那么多人挤破脑袋只为了抢一张船票,逃往别人待腻的地方,自我欺瞒自我膨胀。貌似如此,方不枉余生。
在国人的骨子里面,除了腔调还有自怜。夜深人静,或者灯红酒绿之后,仔细想来,倾尽一切,也只不过求得一时安稳。言语之中口头之上,便对人百般不宵。可内心,却依旧恨不能从头开始投一户好人家,有一个李刚这般大名鼎鼎的爹。不仅此生安稳,还可肆意荒唐。
杨绛先生说,此生不与人争。在佛教当中,估计争也是一种妄念。求不得,便起抢夺之心。可倘若某天发现,家中此物泛滥,片刻之间,便打入冷宫。人性如此,故而多思多自怜。
其实大多时候,我们都只是自己演戏给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