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哉,阅哉,写哉
有幸使我在语文方面终于产生了眷恋,相约在炎炎金黄的麦子谷中,相遇在下一个买烤红薯的炕,拉动和弦的每一方美妙。小时候我常常跟着我的母亲前往庙中寄托来年的美好,母亲也喜欢哄哄我,常给我一小红丝绸包,叫我拿去给一旁仍静如钟一般的方丈那,还教我了一句阿弥陀佛,当然小时候本就怕生的我自然不停对着方丈念叨阿弥陀佛,却浑然不知其中之意,我妈一找,急了,儿子去哪了,回头一看,一个如玩偶一般,小小,可爱的小身体站在方丈一旁,便赶紧跑过来,抱起我,再对方丈说了一句阿弥陀佛,这时方丈在念出一句“善哉,善哉。”这词便在我脑子中定了居,尽管现在我们家也没多少人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仿佛是一种超脱的,无拘的,一种普爱的超脱,我认为,文字与我这份缘,便是写哉,聊哉,阅哉。
从小我的重心便不在文字上,我觉得这都是一群没有任何乐趣,甚至存在都是人们给予,堆积起来的空笔,拼音,汉字,我没一个喜欢。小学的数学很简单,自然想考高分也就变得轻而易举,相较起难缠的文字,真实的数字显然更适合我,在班级里,也就成了一个“问题儿童”,我到现在都还很感谢我的小学语文老师,这份情谊我觉得即使相隔再远也永远消散不断。尽管知道我的不用功,也仍板着脸把我拉到办公室,所以我的整个二年级过的相当奇妙,不仅因为在二年级语文就已经拉开分,而且字更是潦草,每每个中午,老师便叫我去办公室重新写作业,开始也是害羞,下了课便开始跑,但每到午休还是得按时回来,半学期我干脆就直接待在办公室门口,等着老师叫我进去,这也可能是我和文字的一段孽缘吧。
有的人,不得不承认就是天生底子好,字又好看,文又好,三年级终于是接触到了写作,各路萌芽也终于有了方向,爆发这本性本能,用根第一次深刨自己,也造化出了许多嫩嫩的文字,当然里面绝对没有我,我几乎憋不出几句话,一百字的作业也显得寸步难行,现在回忆起来,我那时对文字简直同仇敌忾。
我喜欢文字之前先爱上了阅读,第一本便是沈石溪的一本关于恐龙的书,我的语文老师每周都会批量借书发给我们,期限一个星期,我自然是不会看的,一次我作业写得很快,待在晚托班啥也不是,终于如挖矿一般终于掏出一本书,当然在这之前我已经把语文书翻来翻去好几遍,我却混而不知这本书几乎改变了我后面的路,如同宇宙一般,这本书突然在我的宇宙中蒙蒙升起第一颗星辰,沈石溪的文笔如接了花,总能在我眼前开放,如痴如醉,我没如窃读记那般疯狂,当然也是“回购”了沈石溪的许多书,自然书也就越来越多,狼王梦,骆驼王子,宝牙象母,这些熟悉的书名仍浮现在我脑海,当然我也对这些故事信以为真。直到一次,我发现沈石溪的作品我几乎都读过的时候,这群好玩的动物也自然失去原先的光彩,我终于把目光投向了我姐姐的书柜。
我姐姐比我大很多岁,那时我在班级里仍是一个无名之辈,如果沈石溪是启蒙,那么这群作品就将我带跑起来。
第一本便是《红与黑》,当然那时候哪管看不看得懂,也只是为了在班级里吸引更多注意罢了。《傲慢与偏见》《雾都孤儿》等等也成功收入我的大脑,那时是看不懂什么,更看不到什么,也只是达到认字的水平,但我从不后悔那段时光。
第一次,我的语文直接到了98夸张的高分,简直勇夺班一,几乎没有人敢相信,因为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几个月,就两个月,我的语文从不及格到了班一,连老师都叹为观止,但还是有意克制住,随后便是一篇文章,被当成了范文,打在了校报上,我永远不知道阅读的力量是那么的巨大,文字真的可以改变!,短短几周,我便接到了几次主席台的演讲,当然也是我的语文老师一手策划的。再往后,永远猜不到我的创作老师是谁。
这,便是《盗墓笔记》,这可能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追完一整个系列的作品,虽然在很多人看来并不是很有营养,但不得不说他便是我的创作启蒙,我突然想开始长期创作,突然想写小说,突然想开始记录生活,我便开始了一段一段不成文的写作。
不久,小学便过去了,在毕业考试语文勇夺高分,终于扬长而去,在我的面试老师那里,她对我的口中念叨的一堆外国,中国文学表示震惊,那时也是第一次,被人夸博学,要知道博学这个字可一直停留在我的教科书上。
我和文字的缘,我自仍在续签,很多人问我怎么样,学好语文,也可能是在一次聊天,我的话也不多“聊哉,阅哉,写哉
”细细想想,好像真的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