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是这样的一个春日。
柳絮随风而起,伴着飘落的几枚杏花飞扬在半空中,如同天女奏乐弹落在人间的音符,轻轻巧巧地。有的跌落在发迹,有的亲切地亲吻人们的眼睛,还有的钻到手心里,待要捉住它时,它又不知躲在何处了……还有那么几朵,似是听到了悄悄的情话,偷偷追到了不远处的秋千架下。那里有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正歪着头、入迷地听着一个男孩侃侃而谈。只见那个男孩子长相虽是一般,眼睛里却是神采飞扬,似是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这对这个女孩子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她那掩饰不住的笑容就像天空普照大地的阳光,肆意地暴露了她的心事。
每当听到刘若英像讲故事一样唱出的《我们没有在一起》,我的眼前就是这一幕。
我愿意这个白裙子女孩就是若英。
大爱刘若英。
我爱她透白无暇的脸颊、清澈透明的双眸,更爱她话语间自然带出的那些笑。她坐在那里,用标准的台湾普通话絮絮地说着自己的故事,傻傻的、无辜的表情从来藏不住她阳光般的给人温暖的笑容。这些笑容或是爽朗的,或是忧伤的,或是无奈的……,总之都通通归属在刘氏名下,独属于她的。
看着这样的她,你是绝想不到,唱起歌来,她还会有着怎样的样子。 挽着裤管,光着脚板,背着吉他大步徘徊在海滩上,任海风肆无忌惮地吹乱蓬蓬的短发,高唱着:“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一样地爱你……”这样的若英,让我想起三毛:从不梳理的中卷长发,随便找块布料剪剪缝缝就穿在身上的曳地长裙……美得无人能比!她们一样,心里都有一块“撒哈拉沙漠”,宽广无边,覆盖着自己的固执与执着。不知是若英弱不禁风的外表使得她的这份执着更加难能可贵,还是她内心的坚韧使得她柔弱的外表更加弥足珍贵?
我深深爱着这样的若英。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她若不能以自己的清白之心对世人的闲言碎语置若罔闻,那她就不能紧随老师的脚步步步走上事业的巅峰;在她的感情世界里,她虽高唱“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样孤单一辈子……”,她也高声质问自己:我会孤单一辈子吗?我真的会孤单一辈子吗?但她从来没有放弃对“爱”的执着追求。她若不能坚守“爱”的纯洁与神圣,何以在四十一岁时才穿上美丽的嫁衣?
我就是这样盲目地爱着刘若英。
那个春日里,柳絮败给了一场春雨,桃花梨花纷纷散落了一地,湿答答的秋千架下散发着混合了香花味的泥土的清香……男孩和女孩终于没能在一起,可他们各自幸福地生活着……